柱了,原来被吹上去的才是对的。
大白慢慢将手放开,一根两根,三四很,他啊啊的叫着被旋转着吹上了天,他悲催的想,他一定要学会驭物飞行,被这样没形象的吹着跑,实在不是一个好的风格。
“别啊了,你放松身体,就像游水一样。”魏伯阳说。
大白住了嘴,试着摆动四肢,想一只蛤蟆一样,果然轻松多了,他借着气浪上了天,刚刚找到感觉,景物就变了,怎么刚才还在上升,转眼就在下落了。
“道爷,能不能给个招呼呀,这是什么情况。”大白急吼。
“什么情况,你闭着眼问我什么情况?刚才是上天,现在是入地。”魏伯阳身体一翻,将空间倒转,站立的向下坠,周围的气流在他的身周形成一层层的膜,像是包裹在光晕之中,散发着柔和的光。
大白此时由爬变躺,他眯着眼看,气流太猛了,眼泪都流出来了,这是千米的高空下落,太刺激了。
大白扭动身子,速度极快,眼泪被甩了出去,这才看清地面的景象,高空看景物,还真不是一般的小,果然站的高,看的远,世界都尽收在眼中了。
当魏伯阳平稳落地之后,大白是爬着下来的,于是落地时就是脸朝下的。
“你要爬到什么时候?”吴心好笑的围着他转。
“好舒服的草呀,原始的味道,这里太美了。”大白爬在厚厚的草丛中,无比享受。
大白说的确实没错,这是一片最原生态的自然环境,自然造物者之美,被渲染的淋漓尽致。
周无道确实如魏伯阳所说的,他们并没有那么好运,而是来到了一个蛮荒的部落附近。他和大炮等人都昏迷不醒的落到荒野之上,等他醒来时,大炮被绑着,唯独不见唐一飞,他先是懊恼,心想那唐一飞莫非独自一人跑了,忒没义气了,他在地上啐了一口,发现全是血腥之气。
再当看清周围环境,才想起来惊愕,他和大炮被绑在水牢的柱子上了,相对而立。水牢都是原木的粗大木桩,牢中之水过大腿,扎凉入骨,因此他的腿已经没有了知觉,他的手能吊绑着手顶,他动了动手指,觉得黏腻恶心他浑身酸痛,下体也很麻木,他心中咒骂一句,以为是被抓住了受了严刑拷打,完全不记得自已因为看壁画而癫狂、放纵的那一段。
过了一会大炮也幽幽转醒,看清自已的处境,他说:“怎么个情况,我们不是在墓里吗,这是哪里?”
“不清楚,先看看情况再说,元芳当时突然消失,或许也是来了这里。”周无道终于理出了些头绪,他淡淡的说。
“唐一飞怎么没在这里,难到他没一起过来。”大炮没有将唐一飞想成丢下他们自已逃跑,因为他们走散之后彭到狰,还是唐一飞救了一命,不然就不只是被咬一口那么简简单单了。
“哼,没有见到他。”周无道冷哼。
“那他说不定一会就能来救我们。”大炮深信。
周无道不见说话,他想保持完美大家长的形像,免得手下人认为他心胸狭隘。
大炮有些口喝,他自然也不记得自已癫狂的嚎叫,他清了清嗓子叫到:“有没有活人,老子我口渴了,来点水喝。”
过了半晌才有一个人回应说“吼什么吼,老子?你老子是个什么东西。”
“你老子的。”大炮不满了,然而那人身上身坦露,下身只穿着一块兽皮遮羞,胸肌健硕,个头也魁梧,他比大炮要高出半个身子,水牢在地平之下,他更显高大,站在那里遮住了大片的光,面部也显不出情绪来,大炮一见来人,话就矮了半头,他又笑嘻嘻的继续说:“官爷,给点水喝行吧。”
“官爷?你们是哪个部落的?”大个子也不是凶恶的人,他好奇的问。
“我们是周家隐士,想见你们头领。”周无道意识到他们来的这个地方很原始、落后,他突然拿出了大家长的威严。
大炮一听家长这样说,心中也有了底气,他声音如同一个堵着塞子的葫芦,闷闷的,仰着后脖梗儿和大个说:“对呀,这个我们周家大家长周无道先生,你们就是这样待客的吗?”
人的劣根性就是这样,你弱他就强,你强他就弱,大个是个没见过市面的把门人,他们这里,大头领,大祭师才敢称“大”,所以一听“大”家长就是大人物呀,于是他咣当咣当的跑出去汇报。
“嘿,怎么不说话就跑了,来口水喝呀,又饿又喝,这是什么鬼地方。”大炮郁闷了,人家不把他当菜呀。
须臾,来了一个穿衣服比较多的人,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