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只猫,她眼波流转,斜斜的睨了魏伯阳一样,那一眼恁的风情万种,弱势旁人定会认为她这是邀请,然而魏伯阳只是带着惯常的笑,丰女眼一转,咯咯的娇笑着说:“她就住那边的帐篷,不过刚才我们这里跑了个新人,有些混乱,也不知她跑哪里去了,不过我想她出不了这个石堡,兴许她想开了就出来了,你们来的正好,且自己找找她吧。”
说完这番话,她将起身,衣袖一甩,一股香气扑鼻,带着迷人之气,吴心过去最善用催情、迷幻之类的药物,她一看丰女的这一招,当即心音大白“这是迷香”。
大白一蹦三尺高,几下就飞跳出去,借机去了虞古的帐篷。
魏伯阳依旧端正的坐在那里,旁若无人的又为自己斟了一杯茶,还赞叹到:“这神农一族的茶果真有当年炎帝尝百草时解毒清心的作用,舒服,通透。”
传说炎帝决定尝百草,就与这“查”有莫大关系,查即是茶,可解毒,使人神轻气爽,魏伯阳早前练丹,也是通过服食特殊的茶加之用功将丹毒排除或化解。
他如此一说也是借此告诉丰女,她那些把戏对他没用,依旧脸不红心不跳的优雅喝茶。
丰女一挑眉,了然他语中的意思,竟也不恼,转身悠然的走了。
魏伯阳和大白来到虞古所在的帐篷,此处果真有虞古的味道。
大白鼻子也不灵了,但是他带着一个灵敏的吴心,吴心在地铺上来回游荡,说:“没错,是骨头躺过的地方,和道爷身上的茶香味相似,除了骨头没哪个还有这味道,错不了的。”
魏伯阳好奇的问,“我身上竟是有味,什么味?”
“你不知道,久在香中,不闻其味呀,一股淡淡的茶味。”吴心说,她眼一转,又问:“道爷,你是如何找到骨头的气息的?”
“这是秘密。”魏伯阳神秘一笑,而后他拧眉说:“那女子想必也闻出了我们的味道相似,心中早就了然我们是来寻古儿的。”
“既然知道,为何拐弯抹角的不说,到了后来又告诉我们了。”大白到处查找虞古留下的痕迹,然而除了那张床没有任何可寻的气息。味道就在这个房间里断了。
“或许她也找不到古儿了。”魏伯阳掐指一算,却没有分毫进展,这个空间被封闭,与外界的时光有很大的差别,此处一天,外面已经是一年的光景。所以实在难以卜算。
“她找不到,想借我们的力量找骨头吗,看她刚才那风骚卖弄的样子,我看这个叫丰女的女人很有可能是我们要找的墓主,她使用的天罗阵能困住唐一飞等人,所以必是她无疑。”吴心还在钻来钻去的找每一个角落,边找她边说。她女人加动物的知觉最敏感,一下就觉得丰女这人可疑。
“我也这么觉得,她那眼中那么多眼屎,一看就是上了年纪的老妖婆了,还在那里装嫩,看得我起鸡皮疙瘩。”大白揉了揉胳膊说。
“她眼中是你吧。”吴心咯咯的笑,捡了句话与大白笑闹到。
大白没有反应过来吴心说他是眼中的屎,于是正经八百的说:“我算个毛呀,那丰女满眼都是道爷。”
大白刚说完,吴心就呵呵的笑起来。
魏伯阳当没听到,他闭目感受着这个屋子之前发生的事,眉头皱起,他竟不知虞古的心结已经越来越错踪复杂了。他不知道虞古眼前的景物是什么,但看得出,她在饱受欲望的折磨,到了最后竟是处在被魔化的边缘。
大白用鼻孔看吴心,像是不能成为焦点而不爽,他继续说:“她看着道爷狠不得马上扑倒,我看她是饥不择食,道爷现在这个皱巴巴的老头子样,搞不懂,她怎么可能有兴趣呢,放着我这样的美男不看。她眼睛还真是牛掰呀。”
“你还算不得男人。”吴心挖苦。
大白当即就火了,它随意抄起手边的一个东西就打算砸吴心,他说:“有能耐你变成人,男的女的没所谓,我定要给你点颜色瞧瞧。”
他其实只是比划一下,并没有丢出去,然而他拿在手上却有点眼熟。于是摸索着上面的花纹。
“呵呵,恼羞成怒了,到时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吴心笑的颤颤巍巍的,看来心情极好。
大白突然点燃紫色的指火仔细的看手中之物,他蓦然睁大眼睛,悄悄的趴在魏伯阳的耳边说:“这是虞古的储物手镯。”
魏伯阳接过方镯仔细看了一下,他早在进入这个帐篷时就张开个隔音结界,他知道大白这样做也是在堤防吴心大嘴巴泄密。
“你能确定。”魏伯阳其实也能肯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