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女一笑,身体猛然从虞古的身体中穿了过去。
虞古的心口抽痛,她抱着腿卷曲在地上,她咬着牙说:“你在说你自己吧。”
“倔强的丫头,然而倔强好无用处,不是你坚持就能达成心愿,不是你付出就能应有尽有,而我可以让你的所想变得容易,还没有我办不到的事,你爱的男人我也能让他迷恋宠溺与你。就像刚才那对新人一样,彼此心仪,你失去的我帮你找回来,你渴望的我帮你索取,因为我无所不能。”丰女的话让人也亢奋,她如同一个救世的神,让人膜拜她。
“你给他们下药了。”虞古没有接她的话,试图过滤她所有的话,她的心一阵一阵的疼,难道真的如同她说的似的,她在违背自己的心,在做着心里斗争。
“情是最好的药,有情不在长久,也许只是一眼,你难道没有想过,如果他也爱你,那是多么美好。”丰女还在引导她。
“不用多说了,你说的我不懂,即使懂,我也决定只爱自己。”虞古的在抵触着,她的任何话她都不想信,不想承认。
“呵呵,爱自己的人,才更希望被人爱,难道不是吗,你有没有想过他只是因为愧疚而让你重生,而并不是爱你,当你二十岁之后,他还会抛弃你而去,缘尽于此,再无往来。”
“你怎么知道?你胡说。”虞古的声音明显高亢许多,她吼道。
虞古行走在边缘,左一边是希望,右一边是绝望,希望让人欣喜,绝望让人心死,然而有了希望之后又绝望就会让而痛不欲生,她一直在抵抗丰女的引导、说服。由于心中的线绷的太紧,这一重石压下,她已经处在绝望的边缘。丰女的话又一次击到了她心中的痛处,重生是希望,他绝尘而去是绝无望,这一世如果还落的这样的结果,她会不会更输得更没尊严。
丰女在墙面一挥,兽皮的帐篷中出现了烟尘,虞古本能的反应还在,她警惕着,场景中是她的父母,母亲的肚子又大了,他们又有了新的宝宝,是一个男孩,他们很快乐,完全不记得还有她的存在,虞古痴痴的望着和睦的一家三口,眼中酸涩,泪水湿润眼瞳,模糊了视线,她站在旁边看着他们的喜悦,自己就像一个多余的人。
从她的背后伸出一双苍老干枯的手,她的名字叫做落寞。这双手牢牢的箍住她的脖颈,这种感觉让她窒息,时光是一个巨兽,张开黑洞洞的血盆之口吞噬了人的情感和记忆,时隔这么久,他父母的爱给了别人,回想一下,原来她竟是如此贫乏,不曾拥有过一丁点的父母之爱,由于羡慕,由于委屈,虞古哭红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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