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这人就丢大发了。
魏伯阳草草的收了功,拉开被子让虞古落出头来,免得她再做出更难想象的刺激动作。
可是她还是挣扎不停,他躺的可是一张单人塌,虞古突然凭空出现在塌上,单人榻就有些挤,再动虞古非掉塌下面不可。
熟悉的男声让虞古的泪水在眼中打转,他们来了,还找到了她。
虞古呆呆的爬在魏伯阳怀里半天,思绪还在飘飞,听着他的心跳,闻着他的呼吸,她觉得这一切如此真实,她回想起丰制造的恶梦,那或许只是自己的臆想。
“还没睡醒吗?”魏伯阳拍了拍虞古的头。他的手还箍在她的腰上不动,因为一放开她肯定就会滚下去,自从虞古自闭在空间中,已经有三四天时间了,他是问她可是梦醒了。
虞古猛的从他身上支撑而起,一个轱辘,还是摔到了地上,这一摔彻底醒了。她挤出一丝笑,呵呵的说:“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来找你呀,怕你被别人拐跑了。”魏伯阳笑眯眯的看着坐在地上的虞古,他一挑眉,心想,不错,没被迷惑,反而还涨了功力。
“哦,我可不是那么好骗的。”虞古看着那双含笑的眼,此时正是夜深之时,丑时是人最困乏的时候,然而她却很清晰,她睡的太多了。
她站起来,弹了弹身上不存在的灰尘说:“你大晚上盖着被子睡觉,还设什么结界,憋死我了。”
“我准备练功,又担心你被人偷了去,设个结界稳妥些。”魏伯阳侧过身,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看着虞古,眼中含笑的说。
虞古回想起刚才不该摸的东西,榻上那货还是一派无所谓,换了别人可能也是一般无二,虞古撇撇嘴,尴尬的说:“练功你还躺着练!”
“谁说躺着就不能练,舒服不如躺着。不是吗?”魏伯阳反问,他一手支着头,一手撑在曲起的腿上。
当他发现虞古看着他某个部位时竟然撇撇嘴,撇嘴是什么意思?
他干咳一声,说:“咳,哪个想到你什么时候会出来,而且深更半夜扰人清净。”
虞古听他这么说,上前几步,就在魏伯阳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时,突然伸手到他怀里。
魏伯阳戏谑的笑,抓住她的手问:“做什么?还没摸够不成。”他想,她怎么突然变的这般大胆了。
“我拿回我的东西而已,紧张什么,谁稀罕摸你,硬邦邦的。”虞古眼皮一翻,反而调侃起他来,说完她就想吞了舌头,她后悔说刚才的话了。
魏伯阳不恼不尴尬,他早就过了羞涩的年龄,硬邦邦如何,这只是人体的正常反应。
他转念一想,依旧拉着她的手,另一只手取出那个方镯,将那个手镯套在她的手上,套上的那一刻,方镯瞬间就消失了。
虞古收回手,哼了一声,而后她问:“我们家大白呢?”
你们家?
魏伯阳将手枕在头上,眼睛微眯,这个词他不喜欢,他说:“丢不了,他现在成了神农一族的圣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很自在。”
“什么?你们可见过一个叫丰女的女人,她有些古怪,而且这个部落年轻的女子都不明不白的死去,就是和她有关,她还曾经想诱惑过我。”虞古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焦急的出去就准备找大白去。
“过来。”魏伯阳忽然转头看着虞古,虞古的脚步被定住了,而且倒退的来到魏伯阳身边。
“你说那个叫丰的半兽人诱惑了你,说来听听,他如何你了。”魏伯阳坐起身了。
虞古看见被子随着他起身的动作滑落,露出他身上传的白色里衣,厚重的肩膀和胸廓,平日穿着衣服看不清楚,刚才她还摸过,此刻觉得手指都火辣辣的。她觉得自己的脸如果不是易容,肯定一定红透了。
她错开眼睛,胡乱的说:“是叫丰女,我睡下时,晚上她突然出现在我的帐篷里。”
“哦?他居然半夜到你帐篷里,他说什么了?”魏伯阳挑眉,眼中有怒火掩藏在眼底深处,话说的又快又急,抓着桌角的手指不自觉的用力,也有些泛白。
“她说我和她一样,她的魂体进入了我的身体。”虞古皱眉头,痛苦挣扎,羞恼的情绪都写在脸上,她不想再回忆那一段。
但是魏伯阳看到她这样的表情,突然站起,走到她身边,语气难得的温柔,眼神也是温润如水的,他竟是把她拥入怀中。
虞古被他的动作弄的一惊,她想推开他,然而她感受的到,魏伯阳的心跳的很快,身体在震动,他似乎很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