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尽量让自己不突出,埋伏者的第一目标是救兵,他必须趁交战的那一刻,夺下一匹马,他已经看好了目标,他边走边踢着一颗石头走,这将是他的第一件武器。
马嘶蹄鸣,人来了。
咻咻,噗噗。
果然没有烟雾弹提醒,那些救兵的几个前峰刚过峭壁的峡窄出,就有埋伏好的箭雨降了下来,后面的部队惊觉,纷纷止住了脚,敌人在高处,就要比敌人更高,从下往上射不仅难以瞄准,而且还费力。
大白看准机会,再众人换乱,兵将维持秩序之时,趁机用石头砸死了一个佩剑的士兵,而后用剑将几个看着健硕的人的绳子砍断,说是迟那是快,士兵还没反应之时,已经有四五人脱救了,这四五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大白早就观察好了,这几人可是战场上的老兵,几人都得了自由,又夺下了旁边兵士的刀或剑,这变故太快。
鞭打拖拽他们的士兵都在关注着那边冲过来几个骑马的人,他们顶着盾牌,马被射成了刺猬还在向前飞奔,直到口吐白沫死去,那马背上的人也不慌,顺势一滚讲一个兵士骑的马前腿一敲,马儿反射性的一跳,马背上的人被摔了下去,被那救援的人一刀毙命,脖颈的血喷溅在他脸上,他的表情凶恶,见着胆寒,这是一个彪悍骁勇的死士。
两个人拼杀过来,他们的动作太快,又顶着盾牌左突右躲,山顶的箭开始朝着这边射来,同伙的山下的兵士被一只箭从脸颊擦破了皮,他气愤的骂娘,“眼瞎了吗?我们都是一伙的,这帮没尿性的。”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贯穿了喉咙,他的动脉血流狂涌。其他人一看,这节奏不对呀,看来是能杀错一千,不放走一个。
看明白这些,他们纷纷后退,躲离射程范围内,他们一退缩,前后夹击之下,眨眼间几十人已经堆起了尸墙,这次没有烟雾弹提醒,救兵顺势严重,几十人的队伍就剩了二十几个,他们几个攀岩高手另外爬上高地,将埋伏的人一一射杀,几人对几十人,还真不是一般的人。
大白杀掉最后一个士兵,准备悄悄离开之时,那个壮硕的大汉跑过来,半跪在大白面前,他抱拳说:“主公,你平安就好。”
什么东西?大白风中凌乱了,主公是怎么回事。
大白朝身后看了看,没有别人呀?
“你叫我呢?我是谁呀?”大白问那人。
“你是主公呀,你的头风病又犯了吗?我们回去再说吧,这里不能久留。”那人起身将大白互送到马上,众人纷纷离开了,他们刚刚离开一会,就有追兵追上来了,老幼妇孺被驮着先走了,大白一看那追兵是个旗帜之上打着“曹字”,眉头一蹙,问身边保护他的两个人,就是刚才打前锋的二人,说:“那领头的是谁?”
二人一呆,然而马儿飞快,丝毫不管马背上的人呆不呆,于是二人好悬跌下马去,大白见他们不回话,说:“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快说。”
其中一人说:“那人是司马攸的心腹,就是他设计抓了主公的,主公你姓司马,单名为懿,司马攸是你的亲弟弟,我是杜预,他是王濬。”
“司马炎?个佬子的,兄弟残杀吗,爷怎么成了这副德行。”大白惊的下巴好悬没掉下来。
“是属下来迟了,让主公受罪了。”王濬说。
大白也没计较,他又问:“和我一起的那些妇孺、老者是谁?”
“他们都是为掩人耳目,掩护你的。你这次是要回京继任晋王,司马攸想在半路截杀你,却不知道你混入了这群贵族的队伍,不过不巧的是你们被当成了俘虏。”杜预策马奔腾,解释到。
大白怒了,刚才他还是炮灰马超,这会儿又成了司马炎,还上演兄弟大战,争权夺利。
完全不是一回事呀,莫非他和虞古那时穿过那个山坳,就是经历了十几年的时代吗?他们从汉末到了魏时。
然而到了最后,他又回到父母死前的那一刻是,他成了那个刽子手三长老,他用毒毒死自己的父亲时,他流着泪看着母亲自爆,看着父亲成为一张人皮,他算是明白了,这个八十难阵就是他们曾经经历和听说过的别人的或自己的经历,也有虚幻的噩梦,向往的生活,最珍视的人,心底最痛苦的旋涡,还有最黑暗的心思,罪恶的想法等人间七情六欲的大体验,这八十一难让他痛不欲生,死得涅盘。
他最后无情的将剑刺入虚幻中的虞古时,他的心也狠狠一抽,他将世间最在乎、最重要的人也杀死之时,他破阵而出了,那卷没一字的书简还在他的腿上,他只展开了一卷,就对晚了人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