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开始着急上火,手足无措,正欲发火,紧接着被吴心扑了一个满怀。
吴心紧紧的抱着大白,嗅着他身上干净的气息,大白是一个“过度清洁强迫症”的人,他的衣裳总是崭新的,头发也是干净整齐的,而且他极喜欢洗澡,为了隐匿身形,他的身上几乎没有任何异味,只有空气的味道。似乎他在自然之中,自然在他的体内。
再活一次,吴心又一次敢爱了,她从此爱上了这种没有味道的味道,爱上了这个没有味道的青年。
年少轻狂不知情,待到相识是流年。
最是伤怀方晓得,不离不弃情最真。
酒成杯,月已昏,回首佳人难在寻。
问君能有几多愁,云想花,月念容。
她为了这份少女情怀欢喜而泣,为了重生欢喜而泣,为了他真诚对待欢喜而泣,无论为了什么,这一刻她只想欢喜而哭泣,她竟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扑到大白的怀里哇哇的痛哭起来。
吴心的哭声持续了很久,直到哭的累了,她放开大白,一歪身子睡了过去,眼睛已经哭成了核桃。
大白云里雾里,刚才也是被她哭懵圈了,居然陪着她哭了半天,弄得他的衣服肩膀、胸前湿漉漉的都是水。
大白叹了一口气,心想,定是之前的话说重了,对她好一点竟然哭成这样,她强悍的驱壳内毕竟还是个女儿心。
“女人麻烦,想当女人的雄兽也麻烦,又要换一身。”大白小声的嘟囔着,从储物空间中翻出一身衣服又重新换上。
他整理好行头,回头挑眉看着魏伯阳,他说:“道爷,你占我们家骨头的便宜半天了,也该有个限度吧。”
魏伯阳含笑的看着他,说:“我的手麻了,也想把她放下来,你们一人一句聊的那么投入,我也不好打扰,而且我若将古儿放下,她一不小心轱辘下去,我现在体力不支,还是这样抱着省事些,另外,这样让她安稳的休息一下,体力也恢复的快些。”
他将大白之前与吴心的对话都听了进去,竟不知这小子懂得这么多的术法,看来他的牛皮也不是乱吹的。
然而魏伯阳的话音刚落,虞古就惊醒一般,警惕的从魏伯阳身上站了起来,她还有些迷糊,四处打量,待看清周围的人和环境之时,她突然说:“刚才有那么一刻,我听到有人叫我,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之后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就消失了,彻底断了联系。”
大白整理好衣服,抬起头对虞古说:“你中术法了,缠魂之引,叫你的那个人就是给你施法的人,下次见到那个声音的主人,告诉我,我替你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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