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练,提高功力,到达神木得到神鸟认可才能成为王者,上一任血王就是最后一次历练获胜的王者,也是唯一一个活着回来的人。”
少岚说完这句话,停顿了许久,像是若有所思,而后继续说:“但是后来贺氏丢了拓印阵牌,受到了天神惩罚,日渐人丁奚落,这一代只有贺兰弼比较优秀,但是他的家族很久没有出过红爵,只能靠子嗣不旺的萧子良扶持。上一次出了王城出了内奸,王城的拓印阵牌被偷偷带了出去。虽然偷盗者被猎杀,但是拓印阵牌还是到了巨人的手中,这一次也没有找回来。”少岚又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大白,呵呵一笑。
“所以,我巴不得你去将他们的拓印阵牌都拿走,都没有了拓印阵牌,看他们还有什么可以嚣张的资本,也没有理由在那里指手划脚了,而且,集不齐拓印阵牌,无法开启圣域,我就不用去那个诡异的丛林历练,或许那里就是送死了。”少岚从来没有说过这么多话,他的声音很轻,静静与大白说着血族最内幕的事,像是在自言自语。
“这一代血王是如何选出来的。”大白抓住了一个线头,于是问。
少岚冷冷一笑,他摇摇头。好久没有说出一句话,此时无声胜有声。
大白并不执着,他想,上位者都是踩着无数人的尸骨走到最高点,或许血王的刀下有无数亡魂在哭泣。
正在这时,屋内的人出来了,他们化作一道道黑影,只是几息的功夫就消化了,大白手指一弹,一道黄白光点飞了出去,好似一只飞虫,那只鸩像是看到最美味的东西,伸着脖子叨入口中,而后随着主人飞走了,而它所站的那棵树正在慢慢枯萎、变黑。
“你给它吃了什么东西?”少岚看到大白的动作,心中一惊,他好奇的发问。
“毒药。”大白简短的说出两字,接着唤到:“我们走。”
鸩栖居在有古木有毒物的西南异族,喜欢筑巢于高数丈的毒栗子树上,常常出没的地方石头上有暗黑的斑点和细微的裂痕,因为它们的粪便有一定腐蚀性,凡是有毒之物它都喜食,所以大白丢出的毒虫,它毫不迟疑的吞入肚腹。
少岚与大白初接触,但是他知道大白不会是无聊的想喂喂鸟,一定另有目的。但是他并没有多问,带着大白向着萧子良的府邸方向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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