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们大可不必,血王娶亲只是形式,他,他不会断了自己的粮食的,除非你的心失落在他身上了,但是这是最要不得的,既然你
选择了这条路,就要学会面对。”
吴心听了他的话,脑子一闪而过那一张与贺兰弼极相识的女性面庞,正是前几天她才戏弄的一个女子。她那时还在想为何那女子过来找她的不痛快?原来贺兰青喜欢血王,居然甘心来做他的血食。
于是她说:“你那妹妹是不是叫贺兰青。我说怎么这般相似。”
“嗯,正是,她前几日去你那里,给你带来困扰了吧。为此事她还和我说你是男人,让我细细调查你。我真是苦笑不得,你见谅。”贺兰弼拱拱手向吴心致歉,脸上的表情有些无奈。
吴心突然意识到他所说的话,掩唇而笑,“你莫不是以为我贪慕虚荣想入这宫城做血王的血食吧。”
“没有,没有,你别误会。”贺兰弼忙摆手,他有些手忙脚乱的不知道如何说才好。
“没事,我才不是那血王那劳什子血食,不信你看。”吴心将领口拉开,转着脖子给贺兰弼看。
通常血食的脖颈处都会有两个孔,正是牙齿插入血管吸食血液留下的痕迹,这种痕迹不可消除。血食作为一种财产,具有很强的识别性,对外宣誓所有权,相当于给血食盖章。而其他的血族人,地位低的血族人通常不会觊觎地位高的血食,而地位高的血族人通常不屑抢夺地位低的血食。即是因为尊重,也是因为怕麻烦,这是血族人默认的规矩,没有人能够打破。
“你竟不是,那为何血王把你安置在西园宫呢?”贺兰弼看着吴心干净白洁的脖颈,心中又是一跳,他险些被晃了眼睛。他的手掌握紧,激动的看着吴心问。
吴心摊摊手,摇头说:“你们的那个血王深沉多思,老奸巨猾,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说完这句话,她眼神期待的看着贺兰弼,他或许能猜出卓一凡的目的。
“不会的,他不会是随意为之。”贺兰弼低低的说,后面的话就不再说了。
吴心得不出答案也不在乎,她隐约觉得血王已经认出她了,初来之时她虽然远远的与他相对,但是以他的目力应该可以辨识她的脸。若是那样,血王确实是有意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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