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捣乱。有找死的来了也好,老子站着一动不动,早就腻了。这叫什么日子呀,天天就是守在这,上岗换岗,我们都快成木头了。”一个守卫抱怨到。
片刻之后,下面又安静了。
卓一凡二话没说带着虞古朝着另一个偏殿的方向而去。
落地之后,虞古拉开与他的距离,轻轻皱眉,樱唇微嘟。她刚才不需要卓一凡的扶持,也可以站稳,正有些懊恼他这般突然出现,于是压低声音说:“你不是被关起来了吗?怎么神出鬼没的出现这里。”
她理了理弄皱了的衣服,又觉得气恼,不满的补充说:“你怎么总喜欢出现在别人背后。”
“你的眸光关注着我以外无关紧要的事和人,自然感觉不到我就在你身后。从你踏入这个宫宇之时,我就知道你来了。你放心,你的身后永远有我为你守候。只要你愿意,可以把背后交给我,我可以世世守护着你。”卓一凡眼含柔情,目光专注,冷峻的面容说出的话却能融化冰雪,孤傲之人的话语倍显真诚,他一字一句吐出的话语如同魔咒,潺潺入耳,只为表达他真实的情境。
“你刚才任由我靠你如此之近,莫不是感觉到我来了吗?还是说你功力退化了。”卓一凡说,眼中带着探究的上下打量着虞古。
虞古暗咬银牙,居然说她放任他亲近自己,简直就是无稽之谈。她即不能让卓一凡知道她现在不能运用真气。但又不愿意被他绕进话里,于是冷冷的转移话题说:“伊田或许在那一殿,你拉我来此地做什么?”
“自然是想你所想。”卓一凡凝望着虞古,指了指偏殿。
虽然冷酷之人的情话真诚动听,但虞古不为所动,她没听到一般问:“你带我来这个偏殿,莫非我的同伴被关在这里?”
“是不是觉得我们心灵想通呀。”卓一凡背负双手,真诚的凝望着虞古,想一个等着给糖的孩子,眼中的感情那般纯粹。
虞古注视着他精亮的眼眸,如同浩瀚的星空,其内承载着无数的情愫,这许多复杂、莫测的情愫来得让人手足无措,猝不及防。当你想要探究这种情愫,蓦然醒悟这是或许是喜欢,或许是爱时,情愫便化作缠人的瘾,已然植入骨髓,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了。
内心多么强大的人,可以强行隔断七情六欲,这不仅仅需要意志力,还要有放空思想的超然觉悟。或许除了她不知何时记挂在心的人吧。
她又何尝不是,从什么时候起,她也开始这般的注视着一个人,在他为她排除不利放弃两个弟子移山云游,为她缝补衣服,为她梳起女儿发时,为她成人生辰之时种满遍地的花海;或是不厌其烦的让她弹琵琶,将炉灰给她涂面,美其名曰美容养颜,或是说她天资并不上好,不适合修道,却又不辞辛苦的教授她炼丹的心得。
回想最初,陌生不识已然成为久远的过去,他一个老得不能再老的老头子,然而满脸的皱纹依旧遮不住他的俊颜神姿。大抵从初上玉弓山起,他蓦然回首的那一眼,她就觉得熟悉、亲昵。
细数玉弓山小时的点滴过往,竟然如此之近,但有好似别人的故事。
虞古在卓一凡灿若星辰的眸子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竟在那一刻潜意识的想到了魏伯阳。她为自己片刻的发呆有些别扭,低低的轻咳一声说:“咳,你怎么出来的?”
“我想来就来,想去便去,这世上还没有能关得住我的地方。除了你,你将我的心和情关住了,所以作为交换,是不是你的心也换我保管。”他的话恁得自信孤傲,眼中带着笃定。
虞古微微扬了扬唇作为回应,她在殿门前上下查看了一下,发觉没有任何机关,门也没有上锁。于是有些怀疑卓一凡的话,她被卓一凡骗过一回,于是对他的话存了几分怀疑。
“不进去看看吗?”卓一凡看着虞古的背影说。
“伊田在里面,连个守卫都没有,你确定。莫不是又欺骗与我。”虞古将怀疑的话直接了当的说了出来。
卓一凡冷哼一声,朝着虞古逼近几步说:“以你的功力与我对立,岂不是蜉蝣撼树。我若想对你不利,刚才就可以下手。强要一个女子,我堂堂血王还不至于拙劣至此。”
“在我这里,你可不算光明。”虞古气恼的说,她在卓一凡面前实在难以保持好的风度和淡然的态度。
“呵呵,哦?你居然是这般认为的,若如此,我是不是应该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不光明。”卓一凡露出一脸的坏笑,看到虞古汗毛倒立。
他的话音刚落,虞古已然跳出数步,她现在可没有闲心与卓一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