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
“不必理会。”
她往发髻上插了一支碧玉簪,淡淡道:“宫墨正常上朝了?”
秋杏点头。
“他这休息的时间可不短。”
师挽君语气略显讽刺。
“为了扳倒宫越,不惜以身犯险,对自己都这样狠,也难怪当初…”
后面的话她没说完,眼神却似渡上了寒霜,冰冷骇人。
秋杏压低声音,“姑娘可是准备对宫墨动手了?”
师挽君慢慢转过身来,“你可知当初朝氏一族为何被灭?”
“国师得罪了狗皇帝,萧家也容不下能够在朝中与之分庭抗礼的国师府。”
“这只是其中之一。”
师挽君目光渐渐深邃,浮现被岁月掩盖的那些真相。
“因为一个预言。”
“预言?”
秋杏讶异。
师挽君神色却有些发怔,“那时我年幼,有一次偶然听见祖父和祖母的对话…当初我不懂,现在,隐约有些懂了…”
她看向秋杏,“祖父的预言从未失算过。你说,若是天命所归,是否人力就无力回天?”
“这…”秋杏奇怪她为何问这么个问题,却还是仔细的想了想,然后道:“既是命中注定,上天早有预言,人力应是无力扭转乾坤的…”
“是啊,什么人定胜天,那都是自负的妄言罢了。”师挽君神色有些晦暗莫测,“所以,他注定命不该绝。我派了那么多高手,都没能杀了他。果然…”
秋杏觉得今日主子说话怪怪的,不由道:“姑娘,您在说什么呢?奴婢一句都听不懂。”
师挽君浅浅一笑。
“没什么。”她眸中波光流转,深邃幽暗,“我只是突然明白了一些事。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以前是我操之过急了,也太过尖锐。”
秋杏迷茫的望着她。
“尖锐?”
“是啊,太过急躁,也太过片面。”师挽君看着她,道:“我应该操心的是,等宫氏皇族的人都死绝了,这个天下,该交给谁,更合适。”
秋杏骇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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