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地步,便是去了,也是自取其辱。”
祥叔顿时不再多言,心中却难免恨恨。
都说出家人慈悲为怀,然那了尘方丈却眼看着主子伤重而袖手旁观,以至于耽搁了最佳治疗时期,否则主子也不至于病得那般眼中顽疾更甚。
“楚央一旦出手,便不会罢了。”宫墨没有多余的废话,淡淡道:“萧家的根在北疆,近期那边必定会传来消息,届时朝中必然轰动。你传令下去,让她早做准备。另外,必要的时候,可暗中护送萧桓离京。”
言下之意,萧堂之,就留不得了。
“是。”
祥叔拱手告退。
宫墨看着窗外,雪虽停了,外面却依旧冷得彻骨。他手指婆娑,没有触摸到熟悉的温度和触感。
微微侧眸,隔着床帐看向那面墙,眼神浮现些微复杂之色。
许多旧事浮现脑海,不见天日的行宫,红瓦白墙的巍巍宫廷,他步步惊心的走过,到得今日,早已没有了所谓得失。就连当初陪在他身边的那个女子,也在岁月的磨砺中渐渐淡化了容颜,模糊了轮廓。只剩下几许欢笑,萦绕耳边,恍如昨日。
他收回目光,看着拇指上因常年戴玉扳指而留下的痕迹。
迟早,这淡淡的痕迹也会随着时间消失无踪,就如同这冬日的雪,迟早会一寸寸融化,徒留冷意残留。
……
十二月初五,今年的第二场雪还未收尾,地上积雪未散,北疆便刮来了一对老夫妻。风烛残年,满鬓风霜,亦步亦趋的走到了京兆府衙,敲响了登闻鼓。
震惊朝野的血案,由此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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