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擦,疼的秦夏嗯了一声。
这嗯的一声,听在陈仁善的耳朵里,那可真是要命啊!听了一下午明王身边红袖娇滴滴的声音,本就憋着一股火,这会儿再听到秦夏这一声娇滴滴,又带点痛苦的闷哼声,眼睛盯着秦夏光洁圆润的肩头,再也忍不住,快步走过去,握住秦夏正在给自己擦拭的手,秦星吓了一跳,一回身,发现是个男人,一下子惊慌到手足无措,慌乱的将衣衫往身上拉。“你,你是何人…来人…”
陈仁善捂住秦夏的嘴巴,秦星惊慌的双眼落入陈仁善的眼里,那是别样的有风情!轻笑,“自己的夫君都不认识,可真是该罚!”
秦夏眨眨眼睛,夫君?!莫非这就是陈仁善?!可,不是说是个大老板,家里有很多女人,那样子的人不应该是个老头子吗?!她可是抱着破罐破摔的打算进门儿的!虽然没想到被摔的这么狠。但她也是豁出去了的!但谁能告诉她,为何眼前神采奕奕的男子自称她的夫君?这感觉就像本来要死了突然又活了一般…
秦夏眼里的疑惑让陈仁善非常的愉悦,轻轻放开捂住秦夏嘴巴的手,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肩头,“这可如何是好…爷的女人居然不认识爷。”
秦夏心头划过一阵电流,等她确定眼前的男子就是陈仁善之后,她的思绪已经来回思索了多次,再抬头时,媚眼如丝,如诉如泣,盈盈欲泪的模样让陈仁善心里是如猫抓般!
他是听说这抬进来的小妾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段有身段,但却没想到,是这样可人的一个人儿…连忙将秦夏搂主,“哎呦,我的小美人儿,这是咋了?谁伤了我的小心肝儿啊。我帮你去收拾她…”
陈仁善一番讨好的话,说的秦夏是心花怒放,轻轻的依偎过去,埋首在陈仁善的怀里,眼神微闪,“只要老爷对我好,我就什么也不求了!”
陈仁善自是乐得如此,只觉得这小妾不仅身材模样好,且识大体,顿时欢喜不已,搂起秦夏便上了炕,秦夏半推半就,便随了他…没想到挨了顿打,却成全了她…眼神闪过一丝恶毒,暗暗想着以后要加倍讨回来!
等陈府的当家夫人陈常氏回到府里,秦夏已经从原来的小院搬到了陈仁善最喜欢的翠柳园,那院子陈仁善一直空着,里面亭台楼阁,翠柳依依,相当的惬意…并且安排了四个随身伺候的丫头,更可气的是,居然还安排了两个打手做护院,说什么夏姨娘刚进府,不适应…
陈常氏暗啐一口痰,我呸,不适应,不适应安排护院做什么?!还不是明摆着防着老娘!
这陈常氏原本是邻镇一屠户的女儿,当年陈贤来带着自己怀孕的妻子东奔西跑,日夜受累,本来离生产的日子还有个把月的,没想到由于太过操劳,在半路早产了,幸亏这常氏的父亲帮忙相救,帮忙把陈母抬到医馆,这才顺利生下陈仁善!陈父为了感激常父的救民之恩,便与这家已经三岁的女儿定下了姻亲…当年陈仁善娶这陈常氏时,是百般的不愿意。可一直因为陈仁善的母亲早逝而格外疼爱他的父亲就是在这件事情上怎么也不让步!当初陈贤进就劝陈仁善,这女人,又不是只能娶一个,娶回来,喜欢就睡上几夜,不喜欢,只当是养着一个闲人…如此这般,这陈仁善才将她娶了回来,而后果然在寻找女人的道路上一去不还!
陈常氏虽有气,却也不能明撒,只能暗地里折腾那些小妾们!这次进门儿的这个小妾她尤为看不过眼,那模样,勾人的很,她有些担心这个狐媚子会勾住陈仁善。所以想尽办法不让陈仁善进她的屋,没想到还是被他们钻了空子!气不打一处来,砸了几个杯子,心里舒坦了些,才去请陈父吃晚饭!无论怎样,伺候好老爷子,就不怕这当家主母的位置跑了!
一连两日,这陈仁善都歇在秦夏院儿里,两人是恩爱的不行!这日又是一番鸳鸯戏水之后,陈仁善懒洋洋的躺在榻上看着在铜镜前梳妆的秦夏,手里习惯性的拿着一方帕子把玩着。“你们女人可真是麻烦,一个头发都要倒弄半晌!”
秦夏回头丢了个媚眼,“我这不是为了弄好看点让你看么!?”眼神扫到陈仁善手里的帕子,漫不经心的道,“哪儿来的帕子啊,整日的像个宝贝似的…”
陈仁善斜着眼睛盯着只穿了层薄纱的秦夏,将帕子放到鼻尖轻嗅了嗅,调笑着,“我还是觉得美人儿不穿更好看。”
秦夏故作恼怒,站起来往陈仁善怀里扑去,嗔道,“老爷,你太坏了…”她扑过去,只是想去仔细看看这方帕子到底有何不同,她已经看到好多次他拿着这方帕子了。扑到陈仁善怀里,故作娇俏的夺过陈仁善手里的帕子,“让奴家来瞧瞧,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