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轩离开清州上京后的第四天,张恒回了清水,来不及进家门,让马夫把马车径直赶去了镇东秦星家!到了门口,张恒跳下马车,神色带着些激动,脸上冒出的青色胡茬很是惹眼,跳下车后转身抱出一个紫红色的檀木箱子,抱着箱子,张恒吸了口气,迈步进了秦家!
白婶儿见着张恒,笑着转身去后院叫秦星。
秦星和玉芊一出来,便见着张恒眼观鼻,鼻观心的站在院门口不上前!再次见到秦星,张恒心里是又激动又感恩,本以为被埋在了暗道下的人,又活生生的出现在他面前,出了激动和感恩,他没有其他的念头!当从红鸢嘴里得知他们都无碍之后,他一个大男人,一屁股坐在山岗上,嚎啕大哭,那种心情,旁人不知道,但石磊是明白的!没法子劝,只能拍拍他的肩膀,叫一声兄弟…。
张恒是个智慧之人,他懂得揣摩人心,也懂得审时度势,会谋算,更会进退有度!这种种才能,被他充分的用在了做生意上!一介书生模样,硬是把铜臭遮掩的不漏丝毫!
见张恒呆愣的看着自己,秦星微微一笑,“张老板,好久不见!”
玉芊更是俏皮的从秦星背后闪出来,“张老板,好见不见啊!”
眼里一直看着秦星的张恒乍一看见玉芊,又惊又喜,“玉姑娘!你…。你…”
玉芊眨眨眼,“我可不是鬼哦…”
张恒涨红了脸,连连点头,“好好好…。”说不出别的话,当初虽然心里有过揣测,但现在看到本来已“死”的人站在自己面前,还是很震撼的!现在想来,怪不得当时秦星的表现那般的淡定!虽然也伤心难过,却太过镇静,当时以为是她的性子使然,如今看来,只是她心里有数而已!
玉芊见张恒抱着一个大箱子,笑着上前,“哟,张老板这是带着什么礼物来的呀!哪儿的特产?”玉芊这几日也才知道张恒居然把生意做遍了南璃,调侃着,以为张恒是给她们带了外地的好玩意儿!
张恒慎重的抱着箱子往前几步,递给秦星,严肃认真的道,“幸不辱命!”
秦星有些疑惑的接过箱子,转身放到石桌上,还没来得及打开,正想问问是什么,玉芊已经一把掀开。
箱子一开,秦星和玉芊都愣住。玉芊更是惊呼,“天啊,这是…。发财了?!”
秦星不解的回头看了眼张恒,张恒带着几分自豪,也带着几分欣慰,掩饰不住的喜色,点点头!秦星嘴角一勾,“我没看错你!”
那满满一箱子的银票,还有箱底的房契,地契,被玉芊铺满了整个石桌也没摆满,张恒在一边汇报,“如今咱们秦氏商行,除了京城还未有店铺,整个南璃,不管大城还是小县,均有我们秦氏的产业!最多的,便是超市和快递…这是所有的房契与地契…”
玉芊瞪着双眼,瞧向张恒,“啧啧啧啧…你这也太厉害了,这才多少日子啊…”
秦星心里更是感慨不已,想必,这些日子张恒也是十分辛苦,不说别的,南璃地大物广,光赶路也得不少时日,更不说还要劳心劳力的亲力亲为!由衷的道,“张老板辛苦了!”
张恒摆摆手,“我只是按照姑娘的吩咐去做,要说辛苦,谈不上,我只是跑个腿而已!”
玉芊不赞同,“跑腿才是最辛苦了,路上每日颠簸,况且这么多店铺,得费多少脑子啊…”
张恒笑着道,“我按照姑娘的计划,全部按步照班,有了清州的例子,其他地方只要照着来就可以了…”
见张恒还要谦虚,秦星笑盈盈的开口道,“张老板就不要再谦虚了,若不是你这样奔波,我有再多的计划也没法实现!你也不要客气了,和我说说现在商行的情况!”
张恒舒了口气,将白婶儿送进来的茶水一饮而尽,桌到石桌边!
白婶儿刚准备转身出去,抬眼一瞧,那满桌子的银票吓了一跳,嘴里连忙念叨着,“我的好姑娘哎,大白天的这么银票摆着,也太惹眼了…”嘴里不停,转身朝外跑去,“不行,我得去把大门关上!”
玉芊笑着看白婶儿出去,笑嘻嘻的问张恒,“张老板,这到底多少银子啊,数完得费不少事儿呢!”
张恒一笑,看向秦星,“姑娘,咱们最初的家具厂,成衣厂,还有超市酒楼快递,包括沿溪村,还有各地买宅子置地等,您投了多少银子还记得吗?!”
秦星默了一会儿,抬头,“大约在两万两左右…”其实她也没完全计算,就是估摸了一下,明轩给她的那些银票大部分还收着在。
张恒便带了几分傲气,慢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