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咋那么坏。”宋恩礼抽走他的手,萧和平便完全将她的腰箍住,迫使她上半身前倾到几乎要贴到他身上,“让我抱抱你。”
“不要脸。”她笑骂着,顺从的把脸贴在他胸口。
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瘸了一条腿都还惦记着这事,也不知道以前是谁说句话都得脸红上半天。
萧和平顺势把她往床上揽,“脸和媳妇,我选后者。”
宋恩礼怕压到他的伤腿,一直往旁边躲,好在病床要比部队宿舍里的床宽上一些,两人平躺着正正好。
萧和平侧身不方便,她便体贴的主动侧过去抱住他的腰,指尖漫不经心的在他腰侧来回摩娑,“就为了这点事儿就把人医院门锁弄坏,还要我跟你说说你哪儿不老实不?”
萧和平摁住她的手,别过头盯着她,目光炯炯,“不是。”
他伸手拉掉她的发绳,让那头乌发柔顺的散开在枕头上,“我喜欢看你披着头发的样子,好看。”
突然被夸,宋恩礼脸红了。
“脸红更好看。”萧和平托着她的腰,一把将她擎到自己身上坐着,将她衣服往上推,“媳妇,我想吃桃。”
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那对又大又圆的“水蜜桃”,不由自主的想起上次回家时在炕上见到的那玩意儿。
黑色的蕾絲布料,圆圆俩罩,要是扣在这白嫰的身子上,不知道会有多迷人。
只可惜后来他就没见她再穿过。
其实因为赵春兰那事,宋恩礼早就把之前那些相对出格的內’衣褲全给收了,平时就穿棉质的那种运动套装。
不过就这,包得圓鼓鼓的,露出半个白球也好看。
萧和平动手去解她穿的那玩意儿,然而半天也找不见窍门,干脆也跟衣裳似的往上推,把一对球儿挤得变形。
宋恩礼现在总算明白这傻子念叨半天的“桃子”到底是为何物,她打掉他的手,把内’衣重新拉下来,“你来真的,待会儿人开门进来咋办?”
“等他们能进来再说。”萧和平仰头够上去,一口唅住。
嘴唇的红,茱萸的艷。
他开始迫不及待起来,他支着一条腿,把宋恩礼壓到身·下,老旧的铁架牀发出一声曖昧的“嘎吱”,萧和平开始幻想着这种嘎吱声接连不断想起的时候……
那双握惯了槍的手,无比温柔小心的握住那双鲜美的“桃子”,一口又一口的细细品尝,声声压抑的嬌吟漏出,比战场上的冲锋号更令他振奋。
她的身体,也是一个战场,陌生又熟悉。
“就这门,就这门。”门外徐护士的脚步声再次传来,伴随着两下轻叩,“宋同志萧同志,我给你们把保卫找来了,应该没啥问题,放心。”
宋恩礼陡然一僵。
反应过来自己和萧和平眼下这姿势,手忙脚乱坐起来。
昏了头了,她居然被这啥也不懂的蠢男人给弄得五迷三道,在病房里大玩禁·忌……
萧和平把她摁回去,宋恩礼再次坐起来,“快别闹,真被人看到遭殃的可是你。”
“老子玩自己媳妇,遭啥殃。”萧和平同她耳语,注意力开始由上转下,不再满足那两只桃子带给他的快意。
他内心那点为数不多的羞恥感早就不知被丢到哪个犄角旮旯,门锁芯已经被他卡死,除非直接卸锁或者踹门,否则谁也进不来。
而一把黄铜牛头锁的珍贵程度绝对不会让他们干出这样的事儿。
所以眼下外面的动静非但没让他觉得不安,反而是刺激,这是去敌营偷袭暗杀时才会有的感觉。
而其中的那丝从前没有的紧张,更是直接冲击了他的鼠·蹊处,令身体里的力量源源不断在以下部位聚集。
他的手伸进宋恩礼褲子里,跟那朵嬌滴滴的小花儿来了次最親密無間的接触……
宋恩礼没有丝毫反抗,她像是化成了一灘水,把他淹没。
正如萧和平所料想的一样,医院的保卫没能把门锁打开,徐护士便提议明天早上叫个锁匠过来再弄,至于上厕所喝水啥的,只能让他们自行想办法解决。
因为是“意外”,徐护士压根没把两人往龌龊里想。
于是乎萧和平同志诡计得逞,美美的玩了一宿媳妇。
宋恩礼开始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虽然萧和平在最后一步的时候还是刹住车,可光是用手和嘴就已经让她承受不住,还有她的手和嘴,她下巴又又又脱臼了。
这他娘的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