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回到白夫人处,立即转达了楚汉的意思。她有些等不及。她知道自己永远不会像楚汉或者其他人那样冷静,可是那又怎样,世上的人有很多种,谁都有自己的生存方式。
白夫人拿了钥匙给秦月。
白夫人不喜欢秦月,可是很多事又和她脱不了关系。最主要的事,她是唯一一个能影响儿子的人,这让她感到受伤,又有些莫名的欣喜。
秦月来到楚汉和何一诺的房子。
这是一栋三层的别墅,欧式风格。
走进屋子,华丽的地毯,胡桃木的家具,何一诺的风格。唯独感受不到温暖,甚至家具都透着冰冷的寒气。
秦月慢慢上楼。
楼上三个卧室的门,秦月推开一间是书房,应该是楚汉的。全部是深色的家具,简单,大方。
秦月推开靠里面的一间的房门。果然是何一诺的。
厚重的地毯,走上去无声无息。蜜色的真丝床品,一尘不染。
秦月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想象着何一诺每日寂寞地在这里,等着一个不回家的男人。
不知道她的执念是为了楚汉,还是她自己。
为什么会这样痴迷一个男人,得不到,命都不要了。
秦月看了看周围,没有什么特别的。床头柜上很干净。抽屉里也是杂乱的东西。靠近阳台是一个衣帽间。里面是数不清的衣服和包。秦月都打开看了看,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她走到阳台上。阳台外侧竟然有一个秋千。旁边放了一张藤椅和藤编的茶几,玉石的茶壶和茶碗。还有一本书。
何一诺,在这里看书喝茶。秋千上,曾经也编织过少女的梦。何一诺坚硬的外表下面,有柔软的需求,只是她从没有展示在楚汉面前。
天色已晚。秦月坐在秋千上,顺手拿起那本书,《蝴蝶梦》。
《蝴蝶梦》?好古老的书。这本书,她高中的时候读过。还看过一遍电影。
秦月打开书,丽贝卡,聪明的女人!秦月看到目录页上有这样一句话。
秦月突然想起什么,她一下坐起来。这本书里,丽贝卡因为自己患上了绝症不久于人世,却故意刺激自己的丈夫杀死了自己。
秦月胳膊上鸡皮疙瘩都出来。
她翻开书浏览起来,秦月看到那一张,丽贝卡死的那一章有着几道铅笔画的细线,隐隐约约,却真实存在。
何一诺,难道……..
秦月半信半疑,手微微发抖。其实最近一段时间她发现,原来世界上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她拿起书放在自己的包里。
其他,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毕竟,人心最难猜测,关乎到生死,更是不能妄言。
秦月回到白夫人那里,他们刚吃完晚饭。
白夫人坐在那里,并没有邀请秦月坐下的意思。
“夫人,我想找您还有别的事.”秦月低声说。
“上来吧。”白夫人没理秦月,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
“何一诺平时有私人大夫吗?她通常去哪里看病?”秦月问。
“为什么这样问?与她的死有关系吗?”
“也许有关系。”秦月回答。
“她经常去的医院是市立医院,私人医生我就不知道了。”
“我知道了。”秦月转身跑出来。
白夫人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秦月出来后直接给刘晓打了电话。
“什么事?要过来吃饭吗?”秦月听她的声音正在吃饭。
“不了,你表哥不是在市立医院吗?”
“是的,怎么了?”
“你帮我查一查,是否有个叫何一诺的最近在那看过病,很着急!现在就查。”
“好,姑奶奶,何一诺?那不是楚汉的…….我马上就给他打电话。楚汉那事什么时候结束?”刘晓问。
“不知道,他不不让我管这些。”
“好吧,你也想开点,我现在给我表哥打电话,有了结果立刻告诉你。”
身后有影影绰绰的人影,林城派了两个人保护秦月,秦月总能隐约知道他们的位置。
过了半个多小时,刘晓打来电话。
“是的,你说对了,年前是有一个叫何一诺的过来看过病,她得了肝癌,晚期,已经转移到了肺部和淋巴。我让表哥看了那人的电话,你看看是不是她。”
“我知道了。”秦月挂了电话,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