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站在那里。
“也是,公司本来也是他开的,他想干嘛就干嘛。自己实在没有权利干涉。”秦月想。
她慢慢走出来。可是她总感觉楚汉变了,目光太冷。
真的是因为给温氏设计服装的事吗?楚汉,帮温氏,我其实是在帮你。秦月暗暗叹气。
周五的黄昏,常冬将又一份检测报告放到了楚汉的桌子上。
楚汉看了一眼,盯着常冬,“你出去吧。”他口气低沉。
常冬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他有些担心地看着楚汉,楚汉瞪了他一眼,常冬赶紧走了出去。
楚汉坐在那里。没有任何动静。
他是玩鹰的的人,怎么会让鹰给啄了眼睛。
他闭上眼,眼前闪过那双无害的眼睛,清纯透明的笑容。还有不服输的倔强的脸。
我其实给了你我有的一切,只是想换一些我没有的东西。秦月,你给了我什么?
他一拳打在墙上。中指和无名指皮开肉绽。
晚上他回到白夫人的别墅。
“刘姨,将秦锐的东西收拾一下,打包。”
“都打包吗?”刘姨有些迟疑。
楚汉没说话,他沉默的有些可怕。刘姨去找白夫人。
秦锐欢快地跑向他。
他并没有象往常一样蹲下抱起他。
他冷冷看着那个跑过来的小肉球。
敏感聪明的秦锐感觉到爸爸的冷意。他站住,抱着他的腿:“爸爸,你怎么了,累了吗?”
“是的,我累了,锐锐自己玩。”楚汉听到他叫他爸爸,脸上的肌肉微微颤抖着。
白夫人走出来。
“为什么要打包锐锐的东西?”
“因为他要离开了。”
“为什么?”白夫人看到楚汉脸色不好。
楚汉上了楼。
白夫人跟着他上了楼。
“到底为什么?”
楚汉将两张报告递给白夫人。
“什么,这不可能,为什么?锐锐和你小时候长得很像!”
“这是两家不同机构做的,怎么会错!”
“可是,为什么?”白夫人仍旧不相信。
“如果不是你的孩子,会是谁的孩子?怎么可能……”
“不是我的孩子,可能是任何人的孩子!也可能是温言的孩子,哈哈哈”楚汉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
“这个女人,没想到如此心机,我都被她骗了!我问问秦月。是不是有误会。”白夫人说。
“你不要插手了,这件贻笑大方的事不要外传了。我楚汉还要脸。”楚汉推着白夫人出门。
他烦躁不安,心中像是塞了一团火焰,一直想要燃烧,他转身出门,开车来到秦月的住处。
秦月刚刚洗完澡,正拿着毛巾擦头发。
秦月开门看是楚汉,她站在门口,看到了他眼中的危险,她愣在门口。
楚汉推开她,直接进了屋。
“你怎么了!”秦月感到楚汉推她的劲儿很大,她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楚汉转身盯着她。
“什么事?到底怎么了?”秦月被他看的有些发毛。
他走近她。她刚刚洗完澡的身上有着淡淡的花香。头发凌乱地披在肩上,发梢滴着水珠,沿着额头慢慢滴到下巴。
这个女人,自己唯一一个相信的女人,却是将自己骗的最惨的女人。
他从来不会对女人说我爱你或者我喜欢你。
但是他知道自己,他是喜欢她的。这个问题,他想了很久,他确定他喜欢她。他不知道那是不是爱。他喜欢靠近她,自己喜欢的东西想给她,喜欢分享所有的喜怒哀乐。
可是这个女人,竟然将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
“为什么!为什么!”他红着眼睛。手狠狠掐住了秦月的下巴。
“你怎么了?”秦月感觉出楚汉的异样,她挣扎着。他弄疼了她。
没有闻到酒味。秦月伸手想抚摸一下楚汉的脸。他脸上,有隐忍的暴怒。
他放开她,打开她的手,将两张报告递给她。
“你是怎么做到的?是温言吗?孩子也是温言的吧。”他将报告甩给她。
“你说什么呢,”秦月捡起报告。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东西?”她问。
“你还装,还装!”楚汉一把将秦月推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