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秦月又面试了两家,再没有消息。
周四的时候,秦月接到温言的电话:“你还好吗?”温言问。
“我没事。”
“你住几楼,我去找你,我已经到了楼下。”温言说。
“你走吧,我真的没事。”楚汉说孩子是温言的,秦月一直刻意和温言保持距离。
“那你下来,我看看你就走。”
秦月叹了口气,走下来。
温言站在门口的车旁。
“我出差这几天,竟然发生这种事情,白姨竟然问我,孩子和我有没有关系,我倒是想有关系!楚汉是不是吃错药了?”
“他做了亲子鉴定,显示孩子不是楚汉的,这种结果只有一种可能,我当时在医院里抱错孩子了。”
“我当时怀的孩子,的确是楚汉的。”
“那就去当时生锐锐的医院查查。看看同一天生的孩子,有没有可能抱错的。”温言说。
“我会的,但是秦锐永远是我的儿子。”
“需要我做什么?”温言问。
“什么也别做,楚汉他,现在很受伤。他觉得孩子是你的,我不想他误会。所以,我的事情,求你别再管了。”
“秦月,如果你愿意,我会把秦锐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的。”
“不,我不愿意。”秦月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明白自己的心。
楚汉受伤绝望的眼神,让她撕裂般的疼痛。
“老大,所有的东西都拿回来吗?”常冬问楚汉。
“是的,所有的。”
“股份那个比较麻烦,要晚几天才能办完,其他全部办好了。”
“股份先不要变更了,写一份说明,改成她用那些股份的收益偿还欠我的债务。”
“可是那些股份比例不少,我怕以后麻烦。”常冬有些不解。
“先这样吧。”楚汉对自己突然变成这样的决定,也吓了一跳。
这个女人,我要让你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常冬办完了所有的业务,给秦月送身份证。
他在秦月的家楼下门口,看到温言和秦月。
“温总,好巧。”他和温言打招呼。
“秦小姐,你的身份证。”常冬把身份证递给她。
“楚汉怎么样,他还那样生气吗?”秦月问。
“你说呢?”常冬没好气地说。
“温总可真沉不住气!”常冬看着温言冷冷地说。
“你什么意思?”温言瞪他一眼。
常冬上车走了。
秦月收起自己的身份证。
那些东西本来也不是自己的,给的时候自己没有过问过,收回去的时候她也没看。
“你回去吧,我没事,如果需要帮忙,我会找你。”
这几日秦月的工作仍旧没有任何进展。
秦月到是不急,秦锐刚去幼儿园,很多不适应的地方。这几日进幼儿园门口的时候天天哭,哭的秦月心都乱了。
周五的下午,老师给她打电话,秦锐在医院里发烧了。
秦月赶紧跑去幼儿园,抱起儿子打了车去医院。
儿子发烧38.7度,脸烧的通红。打完吊瓶,已经晚上8点多。秦月打了车,走到半路,车坏了。秦月只得下来,却等了半天也打不上车。
二月的天气,下起了雨。雨水很快结成薄冰。
秦锐趴在秦月的肩上,烧已经退了,只是不停地咳嗽。
秦月用自己的外套包住秦锐。秦锐抱着她,紧紧贴在她的身上。
“妈妈,还没有车吗?”秦锐问。
“锐锐,等一下。快了。”
“妈妈,你在发抖,你是不是很冷?”
“没有,锐锐就是个小火炉,妈妈怎么会冷呢?”
秦月拿出电话,想到刘晓还在云南度蜜月,她不知道该找谁。
又等了半天,仍旧没有车。她给温言打电话。
“怎么了?有事吗?”温言问。
“温言,我抱着秦锐,半天打不上车,雨太大,你能不能接我一下?”秦月带着哭腔。
“ 好,你在哪里?”温言问。
“胜利桥的桥下。”
楚汉陪着张文参加了杀青宴的庆功会,又赶另一场酒局。张文坐在旁边。
“楚总,今晚导演订好了下一部戏的角色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