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田丰不让田娇出门,田娇自己窝在屋子里。
田丰一早走了。
海生自己出来,打车去了良友医院。
她走到何骏的单间病房。
何骏仍旧没醒。一个女人在病床边坐着流眼泪。
看到海生进来。
“你是谁?”
“我,我是过来陪床的,田家的。”
“是你,你这个坏女人,专门做些勾引男人的勾当,把我儿子害成这样!”她说着,冲上来给了海生两个大嘴巴。
海生捂着脸摔倒在旁边。
她爬起来,“阿姨,对不急,没想到会这样。”
“我儿子要是醒不过来,你们两家谁都别想好过了!”海生看出来,这应该是何骏的妈妈。
她激动的用手按住头,嘴里喘着粗气。海生赶紧上去扶她坐下。
“阿姨,事已至此,您也要保重身体,否则何骏怎么办。”海生说。
“你还有脸说,放手!”何骏的妈妈甩开海生的手。
海生放开她,拿了脸盆打了热水,用毛巾拧干,给何骏擦脸。
何骏妈妈看到,直接过来,“你别碰我儿子!”她将毛巾直接摔在海生的脸上。
海生脸上衣服上都是水。
这时何有进来,看着一身水的海生。
“你怎么在这?”
“我来陪床。”
“你?不行,让那个田娇过来,我儿子是因为她才变成这样。”
“什么,她不是田娇?”何骏妈妈抬头看着海生。
“不是。她是田丰的干女儿。”何有说。
“叔叔阿姨,就让我在这照顾何骏吧。田娇现在也吓坏了,她过来,只会让你们生气,对何俊养病也无益,我会照顾好何骏的。”海生轻声说。
何有看着海生。这个女孩,一脸真诚。
“我让罪魁祸首过来,就是要让她看着何骏每天遭的罪!现在她藏起来不敢露面,让你出面,这是田丰处理问题的手段?”何有很生气。
“何叔叔,这事呢,我说了您别生气。打架的事,都有责任,真实的原因,我想何叔叔肯定是清楚的。真追究起来,还不好说怎么回事。”海生不卑不亢。
“你这话什么意思?”何有斜着眼睛问。
“现在是何骏受伤严重,我们都希望他能赶紧好了,我干妈是生意人,社会上也认识几个人。她不会主动和谁结仇恨的。可是她并不是怕事的人,真的逼急了,她也会拿出时间和经历来处理这件事。那可能会是另一种结果。所以,我是真心过来照顾何骏的。”海生的话真诚有理。
何有上下打量了一下海生,“你去,把地上的水擦干了再说。”他说了一句直接出去了。
何夫人长相很讨喜,很富态的脸。她看到何有已经默认海生在这里,她也没说什么话。
看护过来帮着何骏翻了翻身。
“你不会趁我们不在,虐待我儿子吧?”何夫人问海生。
“怎么会,我现在就盼着他能早点醒过来,这样大家都不要受煎熬。”
何夫人坐了一会,出去了,只有看护在这守着,还有海生。
看护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他开始给何骏按摩脚心。
海生看着他的手法。
她坐在何骏面前。这是一张年轻的脸,苍白的皮肤。眼睛闭着,眼睫毛很长,皱着眉头。
“何骏,何骏,你赶紧醒过来,田娇吓得快晕过去了,听你爸说打你的那人已经进监狱了。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打架。”
看护奇怪的看着海生。“姑娘你这样说话他现在听不见。”
“谁说听不见?很多他这种情况的,都能听见。”
海生拿出手机:“何骏,我给你讲一个笑话,”
“上学时和同学一起去打热水,回宿舍路上暖瓶”吱吱”的响。
我说:“不好要炸啦。”
这哥们嗖的一声把暖瓶扔出去了,嘭,果然炸了。
这哥们心有余悸的说:“还好我扔的快,没炸到我。”
看护听着海生的笑话,笑起来。
“小时候和我妈去裁缝店,我妈指着电熨斗说:“这东西很烫,千万不要用手碰!”
我很听话,没用手碰,我舔了一下。
那感觉比冬天舔黑龙江漠河北极村的铁栏杆还带劲!”
护工哈哈笑出了声。感觉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