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等我。”万龙飞对林英说。
他想对海生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当他看到楚汉来到这里时，最残忍的话控制不住地出口，楚汉内心强大，很难伤到他，海生是他唯一的武器。可是为什么，伤了海生，他自己也遍体鳞伤？
“你也走吧万大哥，你的心思我明白了。我原来一直不想走，的确是太自以为是，我总认为你开始对我的种种，总有一些真情，或者说我对我们的未来还有幻想。其实，我一直看不出你的喜怒哀乐。我现在已经不认识你了。你走吧。”海生并没有歇斯底里，更没有愤怒的大吵大闹，她只是看着万龙飞，口气冷淡地说着。
万龙飞伸手想去抚摸一下海生的眼睛，那眼睛里，全是绝望。他的手伸到半路，慢慢缩回，放下。
他转身，慢慢往外走。差一点心软，万龙飞暗自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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