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傻呆呆的眼见着这一切的发生,直到被人拉走,嘴角才咧开,发出断断续续的痴笑声。 他疯了,过得太顺,经受不住打击。 大皇子和皇贵妃的处置完毕,接下来就轮到郑钱了。 皇上直恨的牙根直痒痒,命人用冷水泼醒他。 不等郑钱辩白,就给他加上了JIAN害宫女的罪名。 罪大恶极,当场下旨凌迟处死。 闹剧一结束,大家迅速离宫。 赵端吓得够呛,后脖子直发凉,神态处于断线游离状态,怎么上的马车都不知道。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大皇子被贬、皇贵妃被打入冷宫、郑钱被凌迟处死的画面。 而这一切的发生,皆因自己给大皇子出的主意。 如果大皇子一旦清醒过来,咬出自己可怎么办,那岂不是永安侯府上下都要陪葬。 想到这儿,他不禁哆嗦了一下。 “二叔,怎么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赵端一下子猛回过神。 他掀起眼皮看到坐在对面的赵乐悠,正睁着亮闪闪的大眼睛在看着自己。 赵端又哆嗦了一下,惊恐的问道:“你、你怎么在这儿?” 他虽然心里发慌,但还保持着理智。 他突然想到这个侄女不是应该,跟赵翊和小庶女同车嘛! 怎么反倒跟自己同乘一辆,莫非—— 他不敢想下去。 旁边坐着的夏望舒搭言,“长嫂不见了,兄长去寻她,所以便把悠儿交由我们照管。” “什么,小庶女还未找到?”赵端闻言脸色巨变。 忘记是在车内,他一下子弹跳起来,脑袋撞到车顶,“哎呀”了一声。 外面的车夫听到动静,忙问:“二爷怎么了?” 夏望舒答,“无事。” 随后便冷冷看着赵端疼得呲牙咧嘴,也不开口安慰。 赵乐悠同样冷目灼灼,揶揄道:“二叔为何如此激动?若不是——” 赵乐悠的话没说完,便被赵端打断,直接脱口而出,“不是我,我没有陷害小庶女。” 他话音一落,便警觉失言,藏在广袖下面的手猛然攥紧。 赵端垂下眼眸,狠咬着嘴唇,暗道,完了,不打自招了,再多解释也是无益了。 其实夏望舒见他在宴会上,前后情绪起伏太大。便觉得事有蹊跷,故意诈他一下,哪知一下子就探明到了真相。 原来长嫂离席一直未归,真跟他有关系,这一次夏望舒对赵端失望至极。 赵乐悠也同样心寒,没想到二叔会设计陷害小四娘。 由此可见,大表哥和大姨母被贬黜也是他的手笔。 三人各怀心事,车里陷入死一般的静寂,只听到木制车轮撵地的闷响。 此刻顾锦言和赵翊正坐在宣侯武府的大厅里。 坐在上首位的正是际泳萍,她身后站着养子陆承睿。 “赵世子不用担心,如果皇上事后追查离席人员,我定会咬死是跟世子夫人在一起。” 赵翊修长的手指紧握在围椅的把手上,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 他明白接下来陆泳萍就要提条件了。 果然陆泳萍接着开腔,“赵世子,我自知你为人坦荡,不愿受他人恩惠。既然如此,我便提出一个交换条件。” 说着话,就将陆承睿推到赵翊的面前,“请赵世子收睿儿为徒,助他振兴宣武侯府。” 陆承睿人小但却十分老成,马上跪倒在赵翊面前,“为师在上,受徒儿一拜。” 赵翊冷眸微眯,并没有即刻答应,而是转动手上的玉扳指,冷冷的开口,“大姨母不是一心向佛吗?怎如今竟沉迷于权利之争。” “不错,我陆泳萍的确早已不理俗事。但睿儿还小,有远大的抱负,我不想泯灭他的才华。而现在我宣武侯府无外力支撑,大厦倾颓是早晚之事,所以我想寻个可靠的人做为他的师傅,将来两府彼此助力。” 陆泳萍言毕,陆承睿掷地有声的开腔。 “永安侯府是朝中唯一的异姓贵族,对贵府权利嫉妒和忌惮的高门很多。当今皇上登基时,贵府便处于旋涡之中,是凭老夫人一力支撑,才勉强立住门户。您不想再过数十年后,您的子孙还要重现当时的险境吧!” 陆承睿的这些话多少夹杂着威胁的成份,但赵翊却丝毫没有觉得烦感。 反而从孩子坚毅的眼神中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他眉角一挑,露出诡谲的笑,“这宣武侯府礼仪缺失啊!” 闻言,众人皆是一愣,当以为赵翊要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时,他轻启薄唇接着道:“这拜师礼怎没有拜师茶啊!” 话音刚落,还是顾锦言反应迅速,立刻拿起的茶杯递给陆承睿。 陆承睿双手接过,十分规矩的冲着赵翊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将茶杯高高举过头顶,“师傅请喝茶。” 赵翊接过,轻抿了一小口,然后叫进张康,“你进来。” 张康来到赵翊面前拱手,“世子爷。” “嗯。”赵翊抬手一指地上的陆承睿,“我替咱们两个收了个小徒,我公务繁忙,以后你便教他些拳脚功夫。” 张康鱼泡眼一怔,反手指向自己,“您让我当陆世子的师傅?我是一介小官,怎好使得!” 赵翊瞥了一眼他,“是不愿还是嫌弃?” 未答张康说话,陆承睿转过身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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