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好的命也抵挡不住一个作死人寻死。 光时亨的命已经很好了,竟然能逃避两场必死的劫难。 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遇到这两次情况后,想必肯定能够看清事实,对自己有个清晰的认识,夹起尾巴做人。 毕竟其他一切都是假的,保住小命才是真的。 可是光时亨偏偏不,偏偏要试一试自己的八字有多硬,自己的命有多硬,所以便在作死的道路上玩命的折腾。 张君汇报完之后,看到朱慈烺不怒反笑,心中大为疑惑。 这光时亨的所做所为明显就是针对太子,太子听了之后还能笑的出来? 张君看不懂了。 当然了,张君看不懂也不可能问,毕竟君心难测。 太子殿下不说的,一律坚决不能问。 朱慈烺笑的原因就是觉得这个光时亨太会作死。 同时,他现在脑子里也浮现出了一些关于光时亨这个人的记忆。 光时亨为崇祯七年(1634年)甲戌科进士,任兵科给事中。 历史上,李自成陷大同,京城门户尽失,朝不保夕,崇祯一看,这李自成都打到家门口了,而且当时北京城闹鼠疫,条件非常严峻,所以便有南迁的念头。 但是内阁大学士陈演、魏藻德为了个人利益,坚决反对崇祯南迁,并指使光时亨激烈谏阻。 光时亨受到指示后,便立刻上疏,言辞激烈,差不多就是指着崇祯的鼻子骂,说什么家国社稷,说什么忠义节操,总之一副大义凛然,誓于北京城共存亡的架势,坚决主张固守北京。 可是,这光时亨口号喊的震天响,实际行动很风骚。 李自成城破时,光时亨没有任何犹豫,曾经的豪言壮语都被他抛之脑后,很直接的投降李自成,留任兵科给事中。 就是这样一个无耻的人,和陈演、魏藻德是一丘之貉,不是什么好东西。 陈演和魏藻德的坟头草都一人高了,没想到这光时亨还活着,而且还挺能蹦跶。 既然这个光时亨这么愿意作死,朱慈烺自然要送上一程,看看到底是自己手中的刀硬还是光时亨的八字硬。 光时亨并不清楚,此时的他已经上了朱慈烺的必死人员名单了。 心中有了打算之后,朱慈烺不想在光时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了。 为了这么一个小人物,浪费自己这么多时间不值得。 “还有其他什么事情?” 朱慈烺继续问向张君。 张君听到朱慈烺不再提光时亨后,自然很识趣的也将此人抛之脑后。 “回禀殿下,其他倒是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但是殿下你让锦衣卫盯着的那个叫肖占的人,前几日因为在春满楼潇洒,没有付清足够的银子,被抓进了大牢。” 张君又仔细想了一番,觉得该说的都说了,没有什么遗漏。 朱慈烺一听到肖占这个名字的时候,顿时来了精神。 要不是张君提起这个人,自己都快将他忘了。 肖占是建奴安排在京城的细作。 主要是帮助建奴联络打点贿赂一些官员,从这些官员口中套取有用的情报。 可是这样的人,怎么会缺银子呢,而且缺到玩女人都付不起银子的地步。 这有点反常,事出反常必有妖。 朱慈烺思来想去,觉得这个事情有点反常。 “肖占这个人现在关在哪里?” 朱慈烺连忙问道。 “关在顺天府大牢。” “顺天府大牢还关了那些人?” 朱慈烺立刻警觉起来,这个肖占怕不是故意惹事情,目的就是为了进入顺天府大牢吧。 张君还真没关心过顺天府大牢里关的哪些人。 毕竟,这并不是他的职业范围。 “这…这…” 张君一时语塞,但是很快便反应过来。 “殿下,顺天府大牢关了哪些人我不清楚,但是臣知道,因为上次皇上一口气抓了满朝三之一的官员。 锦衣卫的诏狱人满为患,为了减轻诏狱的压力,朝廷就将一些官员关进了顺天府大牢。” 张君话一出口,朱慈烺便明白肖占的目的了。 肖占估计玩姑娘不给钱,然后顺势被抓进顺天府大牢。 进入顺天府大牢便可以趁机从被关押的官员们口中探出有信的信息情报。 毕竟这些被关押的官员,心中肯定对朝廷不满,甚至怨恨,这个时候想从他们口中套出一些话来,简直太容易了。 好计谋,可惜他碰上了朱慈了朱慈烺,要是遇到其他人,也许真的就被占占蒙混过关了。 可惜!可惜! 他遇到了朱慈烺,肖占这种手段在后世都被用烂了,朱慈烺实在是无力吐槽。 “张君,你速速带人去将肖占从顺天府衙带出来,单独关在诏狱中,先晾上一段时间再说。” 既然朱慈烺发现了这个情况,自然不可能让肖占的阴谋得逞。 同时,朱慈烺也没有让张君动手审问肖占,因为他对肖占还有大用。 张君看到朱慈烺的表情很严肃认真,知道这事情很重要。 “殿下放心,臣这就去办此事。” 张君行礼告退,火急火燎的便按照朱慈烺的意思去办差。 张君离开后,朱慈烺便召见了骆养性。 骆养性也是谨小慎微的走进大厅,见到朱慈烺后,恭敬的行礼。 自从骆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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