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骑马飞快赶往顺安的人自然是侥幸从肃州城逃出来的建奴。
这名建奴逃出肃州城之后,立刻马不停蹄的向顺安而去。
建奴也很清楚,顺安的重要性。
如果顺安丢失的话,平壤就危险了。
所以,无论怎么样,他都必须要把这个消息传回顺安。
建奴驻守顺安的将领是瓜尔佳泽霖,泽霖作为一个年轻的将领,他的愿望自然是带领人马冲锋陷阵,上前线杀敌。
但是,事与愿违,一心想要冲锋陷阵的泽霖被安排驻守顺安城。
其实,安排泽霖驻守顺安城是为了锻炼泽霖,毕竟顺安城的位置如此的重要的。
但是,年轻气盛,一心想要建功立业的泽霖根本就没有这么想,他认为自己被安排驻守顺安,远离前线,自己就是被冷落了。
所以,到了顺安之后,泽霖意志消沉,整天浑浑噩噩,纵情酒色,醉生梦死。
根本就没有用心对顺安进行布防。
俗话说得好,上梁不正下梁歪。
顺安城最高将领泽霖就是如此这般,他手下的军官和将士自然也好不到哪里。
整个驻守顺安的三千人马,军纪涣散,几乎是溃不成军。
内心失望的泽霖对此也是视而不见。
所以,整个顺安的防御是极为松散的,根本就没有任何大战在即的样子。
“开门!快开门!”
从肃州逃出来的建奴站在顺安城门前大声叫唤。
“他么的,快开门!有紧急军情!”
喊了好几遍,顺安城头才传来懒洋洋的声音。
“喊什么喊,打扰老子清梦,老子要你生不如死!”
城头的守军也不好惹。
“瞎了你的狗眼,快开门,老子是肃州的守军,肃州被明狗占领了!”
城下的建奴十分的着急。
“肃州的守军跑到顺安撒野…………”
城头建奴的话音戛然而止。
“什么!肃州被明狗占领了?”
城头守军声音里充满了惊讶,整个人都不敢相信!
“快点开门,耽误了军情,你全家老少都不够砍的!”
听到这句话,顺安的守军不敢在磨叽,连忙下令打开城门。
肃州建奴骑兵一骑绝尘,拍马而入,迅速进城,向顺安府衙而去。
按照惯例,建奴都是把府衙作为自己的办公地点的。
所以,顺安城守将应该也在顺安府衙。
肃州骑兵猜测的不错。
泽霖确实在顺安府衙,但泽霖却不能见他。
无它,唯酒多尔!
泽霖喝的根本就不省人事,怎么叫都叫不醒。
肃州骑兵心急如焚,但是却又无可奈何。
毕竟,按照管辖权限,肃州城也属于泽霖节制。
这种情况下,肃州骑兵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硬等。
等泽霖醒过来。
等待泽霖的日子,对于肃州骑兵来说,可谓是度日如年。
肃州骑兵心急如焚,但是又无可奈何。
时间在焦急的等待中缓缓流逝,白昼悄然降临顺安城。
府衙内,晨光刺眼,映照着泽霖那张因醉酒而显得格外憔悴的脸庞。
他身旁的酒壶早已见底,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酒香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
一夜过去了,肃州骑兵整整等了一夜。
但是泽霖依旧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
肃州骑兵内心有些绝望,自己费尽千辛万苦,从肃州城逃出来,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结果。
就在肃州骑兵几乎要放弃希望,准备采取更激进措施之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府衙内的沉寂。
一名亲兵跌跌撞撞地闯入,脸上满是惊恐之色:“将军!将军!不好了!城外……城外有紧急军情!”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
这句话如同惊雷一般,瞬间将泽霖从醉梦中惊醒。
他猛地坐起,眼中闪过一丝清明,随即被浓浓的愤怒所取代。
“什么紧急军情?说!”
亲兵颤抖着声音。
“清晨,哨探巡逻,发现有一支人数众多的明军在向顺安而来!”
“什么!”
听到亲兵的话,泽霖瞬间清醒。
“将军大人,我是肃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