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下一大杯水，觉得不可思议。
李晏知道公主是没有想到这些氏族的力量竟然这么大，其实长在深宫的公主的确是没有接触氏族的机会，可李晏知道。沉默了一会之后，才说：
“氏族是大周根基，底层属民只知道有大周氏族，因为他们的一切都掌控在氏族的手中。”
其实陆云翦想一下就能够明白，在这个没有教育普及、无信息网络的时代，一方豪族的力量有多大毋庸置疑，所属地区的子民几乎只知道氏族而不知皇帝了。
萧老的身份就更加不用说了。
在没有考试选拔的时代，一个人要想出头和做官，就是靠得到圣贤推崇的。萧老这种德高望重的宗族长老，一句话有多么管用可想而知。
三国时代的卧龙凤雏也不是水镜先生的一句话。
大周大学士内的几个官职，也是萧老的一句话举荐。
地方州府的官员任命，也是氏族举荐、朝廷考察、皇帝认可。
萧老说你是才子，你就是天下闻名的才子，说你是蠢货，那你就是文士圈最蠢的货。
“殿下，之前您对萧老动手，恐怕天下学子免不了对您的口诛笔伐。”李晏觉得还是给九公主打打气吧。
公主的名声不仅仅是在皇城臭了，整个学士界肯定都臭了，以后九公主无论干什么恐怕都寸步难行了。
今天的事情对九公主的影响很大，李晏怕之后还会发生更多对九公主有压力的事情。
李晏还想着该怎么劝一下殿下呢，却看到有士兵来报说王恩郎来了。
皇城最大商会的会长，目前陆云翦所用的各种粮食和豆子，都是他提供的。他这个时候来，让人忍不住的多想，应该是因为承受不了氏族的压力，所以来跟九公主断交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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