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彻底崩溃,老泪纵横。
吴清涛见到严华眼神涣散,精神已经崩溃,意识错『乱』不堪,嘴里反复念叨着,状若疯癫,顿时失去了讲故事的兴致。但是底下这么多听众,还有几个急『性』子的貌似已经快要失去了耐『性』,这个时候突然说不讲似乎有些说不过去了。
清了清嗓子,吴清涛开口说道:“要说这严老贼年轻的时候,虽然是习武之人,但是练武的时候不小心劈叉了。当时严老贼表演过一百零八根独木桩,可惜前一晚在床上用力过度,导致严老贼走桩时头脑恍惚,脚步虚浮,所以在走到第二根独木桩的时候,严老贼脚下一滑......”
“住嘴!”
吴清涛讲到这里,正是兴致勃勃的时候,突然间传来一声大喝,同时从原处飞来一支梅花镖,速度极快,带着一阵破空之声,直取吴清涛的眉心。
吴清涛冷笑一声,将手中的茶碗掷出,正中那梅花镖。刹那间,梅花镖被打落,茶碗也被击碎,茶水碎片从空中洒落,淋在了看热闹的众人身上,躲闪不及。
“谁呀,是谁打扰我猪肉张看戏,信不信我一刀...”一名膀大腰圆,油光满面的壮汉无故被茶水淋了一脑袋,怒火中烧,回头骂道。可是话还未说完,看清了掷镖是何人后,顿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接着心头一惊,发现自己闯了大祸,吓得两腿不由一抖,双手不由自主在油腻的脸上抹了一把,急忙转身逃跑,甩起了肚子上一圈圈的肥腩,像是波浪翻涌般。
其他不明所以的人看清来人后,也是一脸惊慌失措地作鸟兽散,不敢多做停留。
“吴清涛,你竟敢当众辱我父!我严宽今天势必要杀了你,血洗你给我严家的耻辱!”
吴清涛眼睛一眯,来人是三名身着圣血宗服饰的弟子,中间的那名弟子眼中冒火,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吴清涛,仿佛跟吴清涛有深仇大恨一般。掷镖说话的,也是那人,严华之子,严宽。
至于他身旁的那两名弟子,表情冷漠,但是眼中带着浓浓的敌意,注视着吴清涛。
“哦?你就是严宽吧,另外两位怎么称呼啊。”吴清涛站在城墙之上,直面三人投来的目光,丝毫不惧,还摆出一副谈笑风生的模样。
“沈良!”
“永天!”
“小贼!快快放了我父亲,否则我杀上城头,取下你狗命!”严宽怒指吴清涛,额头上青筋直显,大声喝道。
“小贼?”吴清涛掏了掏耳朵,像是没听清般,阴笑着说道:“野种,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严宽刚想开口,但是看到吴清涛掏出了一柄长剑,架在严华的脖子上,脸『色』阴森地看着自己,刚到喉咙里的话硬生生被吞回去了。
吴清涛看到严宽欲言又止的模样,目光阴毒,却是毫不在意地嗤笑一声,说道:“怎么,不叫了?”
“严老贼,我发现你儿子的面相,跟你一点都不像哎,看来他真不是你亲生儿子呢。”吴清涛转过头,笑眯眯地跟严华说道。
只是可惜严华哪里还受得了吴清涛这种打击,早已经失了心智,变成一个疯子,还在那里不停地念叨着:“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小贼!你...”严宽见状,被气得浑身颤抖,怒不可遏,拔起背后大刀就想冲上去,将吴清涛砍成两半。
“呀呀呀,严老贼你看你儿子!都不顾你生死,你真的是白养他这么多年了,到头来还要被他害死。”吴清涛看到严宽这般模样,突然阴阳怪气地说了起来,但是手上却是狠辣无比,轻轻一动,将严华地脖子划出了一道殷红的伤口,只是没有流血。
吴清涛眼中浓浓的威胁之意,吓得严宽胆寒,不敢再轻举妄动,艰难地吞咽了一下,说道:“吴清涛,你到底想干什么?”
终于要说到正题了,吴清涛冷笑一声,说道:“我兄弟何英俊呢?”
“呵呵,这小子居然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倒是出乎了我老人家的意料。”苏仙此刻正在苏仁的将军府里,优哉游哉地躺在后院的藤椅上,手里拿着一根『毛』茸茸的逗猫草,旁边还摆着一张小木桌,桌面上泡着一壶热气腾腾的茶,小日子过的惬意得很。
小娃娃苏念慈站在苏仙的面前,两只白净的小手捏成拳头,直直地朝前伸着,双脚呈九十度弯曲,十足的扎马步的架势。小脸红扑扑的,豆大的汗珠从苏念慈的脑门上渗出来,险些落到眼睛里。
苏仁从一旁经过,看到自己的儿子苏念慈嘟着嘴,咬着牙,小脸憋得涨红,意志坚定得倒是出乎了苏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