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仙在额头抹了抹,假装是用力过度,显得自己有多辛苦一样。吴清涛在一旁暗笑,真是个戏精,这个时候演戏,肯定是有所企图。
果然,苏仁见到苏仙这般模样,像是耗费了多大力气般,急忙前问道:“苏大高人,您不要紧吧。”
苏仙假意锤了锤腰,叹了一口气说道:“老咯,这点小事差点要了我的老命,要是有两坛一百五十年份的,十二坛一百年份的,还有一坛三百年份的颦酒放在面前好咯。人老了,也这点嗜好...”
苏仁听罢,面『色』铁青,苏仙刚才说的这些,差不多是他所有的存货。还有那一坛三百年份的颦酒,老天!他是怎么知道的?那可是我打算留到慈儿成婚的时候再拿出来的...
罢了罢了,一场机缘,换区区颦酒,值了!
苏仁脸『色』阴晴不定,但最终还是摆出一副佩服的模样,竖起大拇指说道:“高人神机妙算,厉害!”
吴清涛一脸无奈,这老家伙的脸皮程度再次刷新了吴清涛的认知,最珍贵的丹『药』是哥出的,怎么功劳全算在了你头?你丫还一脸受用的表情,不害臊?
苏仁说罢,当即叫人准备好了颦酒,送至房间,供苏仙享用。尽管还是有些心痛,多年的积蓄这么没了。
至于苏念慈,筋脉内的杂质全部被排出体外,黏乎乎,脏兮兮的,瓷娃娃都变成了泥娃娃,被下人带下去沐浴去了。
吃喝完后,苏仁这回是真的打心底里尊敬吴清涛和苏仙俩人了,无他,只因俩人送了苏念慈一场机缘!是世俗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
吃喝之后,苏仁便亲自给吴清涛和苏仙带路,殷勤无。
到了晚,吴清涛看了一眼苏仙,天『色』已黑,是时候该办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