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此生半废。
小灰汪汪几声，有点害怕，纠结几分钟后还是选择变异。
要知道别的生物想变异都没办法，它有幸得到变异的机会，哪怕有生命危险也值得一试。
陈锡感受到小灰的决心后，把身上的东西放一边，伸手摸向小灰的头。
摸到一片空气，不过不要紧，陈锡在心里默默发动异常化能力。
刹那间，二维影状的身体忽隐忽现，时而膨胀时而缩小。
“呜呜……”
小灰表情大变，发出痛苦的声音，身子在地上左右翻滚，痛不欲生。
紧接着小灰的阴气范围快速缩水，从两米一路锐减。
身子膨胀到三米高，几秒后又缩成一厘米高。
最终成年犬体型变成巴掌大小的幼狗体型，阴气范围保持一米水平。
小灰停下呜呜的痛苦声，趴在地上累成死狗，露出不想活的表情。
见小灰没死，陈锡大松一口气。
就目前来看，小灰的变异往不好的方向变异，实力倒退一倍。
但没死什么都好说，反正小灰的成长速度很快，只需要吞三四头大鬼就能把实力涨回巅峰。
陈锡把它放进藏湖贝里，让它吞一口死亡红影的影子，小灰的精力当即恢复大半，眼神重焕光彩。
他左思右想，小灰变异后可能实力没有以前那么强，他打算今晚使用召唤术，增强自己的实力，防止情报贩子强买强卖。
大白天不宜玩召唤术，陈锡准备带小灰出去捉鬼，帮小灰恢复实力。
站在阳台边，睁开阴阳眼看世界。
天空半暗半明，有的地方浮现灰色的薄雾，也有的地方非常明亮，没有阴气污染。
陈锡环顾一圈，见到某个方向突然怔住。
他的家在第一中学附近，第一中学上空本没有灰色迷雾，现在却有一团淡淡的灰色阴雾，说明那儿有鬼物出现。
第一中学是陈锡妹妹所在的高中，陈锡怕妹妹有事，双腿一压一弹，立刻从二楼阳台一跃而下，刷辆单车，开足马力狂奔而去。
……
第一中学。
教学楼的楼梯挤满了人，每个人都在搬木桌木椅下楼。
今天是放高考假的日子，所有的高中生都动员起来，教学楼热门得像菜市场。
有人搬桌子下楼，闲聊道：“你听说过一个鬼故事吗，走楼梯时不要数阶梯，万一数到十三阶梯，会有不好的事会发生。”
“可十三阶梯不是晚上才出现吗？”
“哎是吗，可能我记错了……”那人尬笑道。
陈小糖上楼时听到这个故事，感到有点好笑，不过眼睛忍不住去盯阶梯，看看有多少阶。
搬桌子下楼的男生见到有萌妹子上楼，连忙多看小糖几眼。
小糖的脸蛋圆圆的、软软的，脸蛋间有几滴汗珠，顺着脸蛋滑落，滴到白色夏季校服上。
白色短袖衬衫露出两个白晳的柔软双臂，软软的让人想捏一口。
下身穿着盖到膝盖的百褶裙子，百褶裙轻轻摇曳，如早晨的水面缓缓荡漾。
也是这时，两男生见妹子擦了擦额头刘海的汗水，小声嘀咕道：“原来学校的楼梯有十三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