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聂风仔细观察了一下,操纵室的门并没有上锁,也许那狙击手一点都没想到有人会摸过来,操纵室唯一的一扇窗户被打开了,一根漆黑的枪管伸了出来架在窗框上。
那狙击手聚精会神地从瞄准镜里凝视着远处的蒋立鹤,聂风考虑了一下还是否决了自己从窗户闯进去的计划,风险太大了,动静一大惊动了罗恒和蒋立鹤就不好了。
他静悄悄落在操纵室的门口,一点一点将门把手向下压,他也紧张的很,只要那铁门发出一点声音,自己就开灵眼闯进去制服那个狙击手。
奇迹的是,这船厂虽然废弃很久了,塔吊操纵室的门居然一点声音也没有就被悄然打开了一条可容一人通过的缝隙。
一股冷风门缝中吹了过来,聂风暗叫不好,刚刚操纵室里是半封闭的,闷热无比没有一丝风。
现在自己将门打开了,门和窗之间的空气形成了对流,一股凉爽的风从窗口吹过那个狙击手又吹向聂风。
那狙击手正想回头去看,忽然两只冰冷的大手夹住了自己的脑袋,聂风双掌用力一错,那狙击手的脖子发出一阵嘎嘎的异响,脑袋不正常的瘫向一旁整个人软倒下去。
夹在窗框上的八五狙脱手向操作室的铁皮地面砸去,要是让枪落了地,就跟钟锤似的一声巨响会传遍整个厂房的。
聂风伸手一捞将枪捞在自己怀里,伸出脚掌垫住了落地的枪把,一手将瘫软的狙击手给扶住缓缓放倒。
直到这个时候聂风才长舒一口气,全身的汗水从毛孔中涌了出来,他刚刚几乎是将自己的生理状态压制到极限,才完成了一次不可思议的突袭。
聂风喘了两口气将那个狙击手的帽子摘下来戴在自己头上,端起狙击枪架在了窗框上,顶棚上的华新和赵冰一直关注着他这里,见他得手,纷纷送了口气。
这时候,一个罗恒的手下不顾罗恒的指示走上前去,凑在他耳边说道。
“四哥,老白和小黑到现在还没回来,已经派人去找了,大鸟那边呼叫了也没回应,我怕是有人摸进来了,我们快撤吧。”
罗恒一听,腾的一下站起身来,用力将装着毒品的箱子盖上向后一递,对着蒋立鹤破口大骂起来。
“好你个狗日的蒋立鹤,敢阴老子,当老子是好欺负的吗,老子是过江龙,不是你想欺负就能欺负的,我们走!”
罗恒忽然从教书先生变身成了咆哮帝,把蒋立鹤给弄蒙了,但他也知道出事了。
他伸手一拽桌上的箱子,一百万人民币大概重二十二斤左右,还不算箱子的重量,他一只手有点吃力,两只手都用上了。
“走走走,赶快走。”
蒋立鹤由光头男护着向轿车赶去,那些保镖都把家伙掏了出来跟罗恒的手下对骂起来,还好没有老板下命令,彼此还有些克制,没有酿成一场枪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