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曼君将ipad交给我。
我浏览着,明早去骏丰商厦的钻饰和金饰店做促销宣传活动,因为时值四月是婚庆淡季,下午到雪茄吧当神秘嘉宾为粉丝签名;后天上午去骏德商厦为某服饰品牌站台服务;大后天即是30号要去广佛车展的琶洲分馆为某新款suv车品揭幕;五月一号早上到庄臣的形象中心剪彩并宣传,中午、下午、晚上都为新片首映礼宣传;五月二号早上到佛山分馆站台两小时做促销宣传。
“又是满档的工作呀!”我佯装很苦恼捂着脸。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很辛苦?”林曼君慌忙问我。
“跟你开玩笑的!”我将ipad还给她。
林曼君松了口气,放好ipad后抱着双臂闭上眼睛,“我闭目养神。”
我静等两分钟,见她没有睁开眼的意思,便登录邮箱查看邮件。
秦君昊昨晚发来的:匡董事长真的去世了,你会去吊唁吗?
今早的一封是:你都没有跟我说在机场见到姚顺洁的事,茵茵,你受委曲了。
妈逼的,死渣男!
我暗骂他,然后回复:不好意思啊君昊哥,从北京急急忙忙赶回来,身边的人看得紧,我也料想你已经收到讣文邮件了,所以就没有三更半夜打扰你,至于姚顺洁,我一点都不怕她,只不过是泼妇一个嘛。
刚发出去,连邮箱都没来得及关掉,手机就嗡嗡的在我手里震动,来电是高天骏!
“嗯?”林曼君被吵醒了,睁开眼看我。
我快快接起电话,“喂?”
“你到了家的楼下就不要进去,在车里坐着等我,我马上赶回去,我外公和爸妈也赶去广州了,”高天骏语速飞快的说道,“我堂表舅,也就是傅诚的爸,在疗养院里急救,快不行了!”
“嗄?”我小声惊呼。
“你记着别上楼,我回去带你过去,就这样。”高天骏急急叮嘱完,挂线。
我隐约记得他是有这么一个堂表舅,就是傅诚的爸,但一直以为那人是在香港,没想到会在广州这里的疗养院!
莫非是傅诚将精力全部投放到两广这边来了之后,把他爸也放到疗养院里休养?
很可能是的!我立马跟林曼君和司机师傅说,“等下回到家楼下之后,我们都先别下车,我还得再等车子接我去别的地方。”
他们都应了我,开回小区楼下就静坐着等。
我掀开窗帘一角盯看外面动静,半个小时不到,三辆商务车急驶过来,紧挨七座车旁边停下,中间那辆开了后座门,高天骏的俊脸朝我张了张,我马上去开了车门,直接跨过去商务车后座里头,连地都不用下,高天骏伸手扶稳我坐好搂紧,向对讲机说开车。
商务车一辆接一辆又启动,开出小区后在道路上全速前行。
这一带路况还好,市区被越抛越远。
“你堂表舅怎会在广州这边的疗养院?”我问紧锁眉头的高天骏。
“傅诚接手了品魅和陈总在两广这边的势力之后,就将堂表舅接过来方便照顾,没想到今早上看护通知他说堂表舅呼吸困难,傅诚带医生过去急救了,这才通知我们。”高天骏冷声解释,似乎对傅诚的迟报情况有点不满。
“怎么了,你跟傅诚闹别扭了?”我盯着他问。
“眼看着新片要上映了,我怕有人会别有用心利用拍摄地炒作使坏,所以提醒傅诚小心点,别做得太出位了,他反过来心口不善怪我借品魅给古奕宸,还有他的手下屡次对妈妈替外公掌管帮中事务表示不满。”高天骏说着,薄削的唇抿紧。
这种情况唯有苦劝两边冷静,绝不能再火上浇油,不然傅家内部关系恶化,那就大大不利了!我软着声音问,“品魅的事,好好跟他沟通吧,至于他手下这么做,他都知道吗?”
“傅诚这人是个欺软怕硬的,他就是不服气女人掌管帮务嘛,他手下人深知这一点,便怂恿生事罗!”高天骏忿然说道。
“那你原先不是赞成将外公的帮派交给他吗?他坐上高位了也许就会跟你一条心共同发展了!而且妈妈也不可能一直掌管帮务下去吧?”我从旁规劝。
“如今情形还很复杂,我有可能要动用帮派的势力,所以暂时不能将帮派交给他,何况,经过一段时间观察,他浮躁难管束,是不是跟我们一条心还很难说!”高天骏分析道。
我正想再劝他好好跟傅诚坐下来沟通,他手机响了,是傅明艳打来的。
点了免提,他说,“妈,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