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记得之前认识的军医韦伯也是贝尔丹人,退伍后回到这里,开了个私人诊所,他,他能有效治疗这方面的创伤。”
那位叫做韦伯的军医同样是位非凡者,他在参与南方战争时,一步步获得提升,有了超越现实的医术,据说可以缝合断肢,让它们变得与原来一样灵活。
“好。”拜尔斯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他抢前几步,拿出一个木盒,捡起菲尔的断手,将它放了进去。
与此同时,帕莎利用之前买来的神奇药膏,初步止住了菲尔创口的流血情况,并做了一定的包扎。
紧接着,一行四人离开了酒吧。
通过多次询问,他们在路人的帮助下终于找到了韦伯诊所。
诊所还没有歇业,里面煤气路灯的光芒蔓延出来,洒下了一片昏黄。
罗伊礼貌地拉了拉门铃,听见里面回荡起一阵又一阵叮咚声。
可是,好几分钟过去,始终没人来迎接他们。
“喝醉了?”帕莎看了眼疼痛难忍的菲尔,疑惑地做出了猜测。
罗伊摇了摇头:
“我记得韦伯不是一个酗酒的人,他除了比较风流,没别的不良嗜好,也许,他正在……”
说话间,这位身材中等,脸上多有风霜痕迹的男子试探着推了推门扉,发现它并没有锁上,只是虚掩。
随着大门的敞开,罗伊、拜尔斯等人看见了两道身影。
那两道身影悬挂在诊所中央,因门外的风吹入,轻轻摇晃了起来。
那一个是穿白大褂的三十来岁男子,一个是着护士装的年轻女郎,他们下半身裸着,眼睛凸出,嘴巴半张,舌头挤了出来,被无形的绳索吊死在了天花板上,表情既恐惧绝望,又充满茫然。
“韦伯……”罗伊认出了那名吊死的男子。
他和帕莎、菲尔、拜尔斯同时感觉背后泛起了凉意,不知究竟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也不清楚这样的未知还会带来怎样的恐怖。
砰!
椅子倒地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惊醒了有点被吓呆的罗伊等人。
他们循声望去,看见一位抱着婴儿的女士慌乱地站了起来,又惊恐又迷茫地低语道:
“他们在偷情……”
这和他们的遭遇有什么必要的联系?罗伊暗自吸了口气,觉得这里不宜久留。
他忙吩咐道:
“走!”
他没让帕莎去安抚那位女士,也未尝试获得诊所的消毒液和绑带。
拜尔斯等人艰难地吞了口唾液,迅速转身,极为提防地离开了诊所。
对菲尔来说,未知的恐怖完全压过了他左手的疼痛。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拐入另外一条街道后,菲尔脸庞肌肉抽动地问道。
“我怎么知道?”拜尔斯脱口回答道,情绪略有点失控。
罗伊左右看了一眼,吐了口气道:
“冷静。
“这应该是一起可怕的,超越我们想象的超凡事情。”
“对,这一切都太过诡异了,只可能是这个原因。”帕莎赞同点头道。
“那我们该怎么办?”菲尔慌乱问道。
罗伊想了想道:
“试着离开贝尔丹。
“还有,分析之前的遭遇,总结里面蕴藏的规律。
“我们谁也无法保证接下来不会再次遇上那种异常,只有掌握了其中的规律,我们才有可能保证自己的安全。”
“对。”拜尔斯冷静下来,赞同了罗伊的说法。
他们边走边讨论,逐渐有了些想法。
“韦伯被吊死前在偷情,菲尔的手被切断前,试图拿走那个钱包,这是一种盗窃……”帕莎总结着两件事情的共同点。
……罗伊一下有了灵感:
“难道他们是因为做了违法的事情,才有这样的遭遇?”
“怎么可能?”拜尔斯和菲尔同声回应道。
话音刚落,他们突然有了相应的猜测,表情逐渐郑重。
“也许,有一个无形的执法者,这就是这次超凡事件的本质……”拜尔斯思索着说道。
罗伊“嗯”了一声道:
“这个可能很大。
“接下来,我们注意自己的行为。”
帕莎等人点了点头,愈发戒备地沿街道走向城外,
没过多久,他们抵达了市政广场,看见夜晚的布告牌周围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