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夕是贪酒,但不是酒鬼,非要每次都喝的不省人事才好,就像现在,微醺的感觉就很好,所以酒壶被天启拿走,也没有反抗,反正已经喝了各刚刚好。
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何时爱上这杯中之物的,反正已经是习惯了,闻到这味道,她就自然反应,“月色不错。”这么一路沉默,绕着她的无极宫已经走了大半圈了,不寻个话题,未免尴尬。
天启低笑不语,为她的‘委屈求全’,可能是因为她自己说的,不能委屈了他,所以他做什么,她都受着吗?若是如此,他是否应该更不客气些?
看她窘样,到底还是舍不得逗弄,“刚才是在翻查有关焦漠之地的记载?”那地方,好像并未什么记载的痕迹,就像是被人刻意忽略了一样。
谈及正事,灵夕的尴尬立刻散去几分,身体也不自觉的放松了,手被人拉着,也不在那么僵硬,两人并肩而行,看上去那般写意,他们的步调很是一致,看不出到底是谁在迁就谁的步子,总之,画面很和谐,很美。
“恩,可惜,找不到,你说,以前这地方,咱们就忽略了呢,竟是无一人知道,虽说偏辟了些,可也不至于顶点记载也没有,不奇怪吗?还有,明明共一轮明月,却不同年月,这等稀奇之事,万万那年来,就没人发现过?”灵夕很想不通啊,有时候,这解释不通的事,就藏着巨大的秘密。
不说那法阵,就那地方,那地方本身就是古怪之处,她现在知道,那法阵之所以会有那么大威力,也是因为那地方的关系,那法阵设在那里,巧妙的借用了那地方的天时地利,谁都不知道那地方,那人又是怎么找到哪的,运气?
运气这东西,有时候确实是有的,可这种运气,总藏着几分让人无法理解的不可思议。
灵夕的疑惑,天启他们回来也讨论过,但是答案依旧是一片空白,谁也不知道这个答案,“从我进入神界开始,就听说过有那么个地方。”所以说,在天劫来临前的很久很久,那里就是存在的,但是,那时候那里的情况是不是与现在一样,不得而知,是否与灭世天劫有关,更无从知晓。
“看来,等找个时间,再去看看。”不弄明白,不是灵夕的风格,还有那个法阵,她心中也有太多的疑惑。
不知为何,天启对那个地方的颇多顾及,都来源于灵夕,总觉得,不太愿意灵夕与那地方接触太深,可是他也清楚的明白,自己拦不住灵夕,“我陪你去。”这是他唯一能做的。
“神界刚刚苏醒,那地方去个半日就是月余,你身为神界之首,不怕再出现今天这样的情况,到时候,如何解释?没事,到时候让西玄陪着去就行了。”她还没有自大到自己独自一人再探那地方,太古怪的,的确是要小心为上。
这一次,天启没有妥协,“神界之事,我自有安排,你放心,什么时候去?”还有那金莲之事,他也要尽快弄个明白。这些隐患,都是他不安的因数。
这小子,好像现在这么称呼,有些别扭了,灵夕顿了下,不知不觉中,对方早已不是当年自己记忆中那个毛头小子了,而自己竟现在才发现。网
而且,这人的性子,竟也是这般的固执,“等我再寻摸两天,再去吧,对了,金梧的事,可安排下去了?”
“恩,与西玄他们讨论了下,觉得金梧可能藏身在人界,已经安排人加大搜寻了,还有一点,灵夕,你觉得,那金梧对那个法阵知晓多少。”在灵夕提及,那法阵仿佛出自两人之手时,天启脑中就闪过金梧的影子。
他这么一说,灵夕就知道他的意思,“没错,我的意思和你一样,所以需要尽快找到金梧,那法阵我敢断定,不是出自她的手笔,但是有没有她的痕迹就不好说。”
“为何说,不是她布下的?”这么武断,可不像灵夕。
“直觉,因为金梧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如果她有这么大的能耐,咱们现在会棘手的多,那法阵虽然残破,只要是当初设立她的本尊,相必花不了多少功夫,就能将其恢复,有这样的本事,何必躲起来?”而且,依着对金梧的了解,不可能花费心思,布下生死同门的玩笑之阵。
没错,就是玩笑,像个调皮的孩子,玩的一个游戏,面对那残阵,她察觉不到丝毫的恶意。
所以她不相信,那个阵法是金梧的手笔,至于金梧幕后之人,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又是什么目的,才是她最不得其解的。
“好了,多思无益,你常常说的,所有的真相,都会有大白的一天,别想了。”本来想说,夜深了,该休息了,可算这走着走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