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掌教命咱们在此蹲守已经好些日子了,却始终不见那德福出现,莫不是他被咱们泰山派给吓到了。打定主意要在世俗界当缩头乌龟,再也不敢回来了吧?”其中一人朝着为首的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问道。
“难说!”那个三师兄名叫秦成。是泰山剑派数得上字号的三代弟子,此时摇了摇头道:“咱们在此守候,不过是掌教下地一招闲棋,用不上倒也罢了。要是福德真来了,咱们也不至于被打个措手不;即便是那德福不来。也没有什么,过些时日,等到咱们回去了,一样是大功一件,。”
“何况我听说。前些日子苍松子师叔与其他六大门派的剑士一起去了世俗界,照我看来。那德福就算是天下第一高手又怎样?总没有胆量和咱们七大门派一起撕破了脸皮。”
“只要福德一服软,还不是砧板上地肉,任意宰割,而且咱们之前在福德手里折了不少的人手,得了好处其他六派总得多分咱们泰山剑派一些,到时候苍松子师叔回来时必定是满载而归,”
“再说了,苍松子师叔若是得胜归来,见到咱们在此等候多时,说不得一高兴就赏下些好处。到时候大伙一分。不比在山上苦修强得多吗?”
“三师兄说的是。”
“我就说嘛,跟着三师兄出来断然是不会吃亏的。”一帮人七嘴八舌。纷纷拍起了秦成地马屁。
就在此时,站在窗口张望的一人道:“三师兄,你看,那俩人里有没有德福?”
众人闻言看了过去,只见传送阵白光闪烁中,一高一矮两个男子走了出来,高地那个佝偻着身子,站在传送阵口东张西望,一脸的猥琐。
另外一个却是又干又瘦,一张小脸黑得活像是挖过煤烧过炭的,看向前面一人时,目光里总是闪过愤恨之色。
“不能吧,我可是见过德福的画像,可不是这德性样!”不等秦成张嘴,其他的人都摇头道:“不管怎么说,德福都是一派地掌教,就算是忌惮咱们泰山剑派的威名,也不至于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