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凉倒也不惧,左右不过是一场厮杀,目光冷彻,注视着眼前之人。
“另一个”教主似乎很清楚地明白步凉在想什么,匕首随手一抛,在空中滑过一条优雅且流畅的弧度,叮的一声,落在了竹子制成的地面上。
只见他朱唇轻启,说道:“若是我想要你死的话,早就杀了你了,何必等到现在。”
月上中天,白衫少年背对着月光,明明是谪仙一样的人物,却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索命的鬼魂。
“夜晚的事情,白日的教主并不会知晓,我问你,不过是怕你伤害白日的我。”
步凉听这话,手心沁出一些冷汗来,笃定地说道:“不,我不会害她的,达到我的目的我便离开。”
白衫少年似乎觉得这话说的没有什么诚意,冷冷地笑了一声,“所有带着目的的接近,动机都不会太善良。”
步凉默然,自从成了暗卫,虽然手段狠辣,但她还认为自己做的是为国为民的好事。所谓的善良还是不善良,不过是对于有些人的利益造成伤害罢了。
“告诉我,你的目的是什么?”白衫少年冷冷地说道,眼中凝聚的寒意如有实形。
“我不会说的。”步凉咬着后槽牙说道。
“不说也罢,让我来猜猜吧。莫非,你就是京城来的暗卫?”白衫少年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容。
步凉没有回答,面色平和地看着白衫少年,一副死不开口的架势。
白衫少年似乎来了兴致,说道:“你不回答也没关系,你自己心里清楚就行,不过一旦你背叛了白日的我,夜晚的我,可是会踏破千山万水,都要索你的命。”这话说的颇为恶毒,由着这样的美人说出,更加叫人心惊胆战。
步凉敛了敛眉,她在暗部学会一样东西,就是装孙子。武力值抗不过的时候,就怂一些,保命要紧。但是她还没有习惯,这样侮辱性,且带着威胁性的话语。
步凉笑了笑,这个笑极尽温和,却让白衫少年产生了一股凉意。
步凉慢步走着,清晰的脚步声在黑暗中响起,竹楼的地面在吱呀作响。
“你说,我要是喊一声,教主醒了,你是不是就没了。”
步凉站在了白衫少年的面前,抿嘴笑了笑,看着白衫少年收缩的瞳孔,极尽尖锐地喊了一声,啊。
教主似乎被惊醒,白衫少年身体晃了晃,不甘地往地上倒去。
步凉弯下腰,扶住了跌倒的少年。步凉的咸猪手摸向了少年的胯部,摸了摸,挺大的,捏了捏,挺软的,还会变硬,当真是真东西。她听到少年不甘地说道:“你给我等着,步凉。”声音除了气恼还有羞愧。
步凉一乐,佯装要去接开少年的腰带,还没调戏个够,少年就两眼一闭,头歪在一边,倒在了步凉怀里。
月色下少年的五官轮廓柔和了下来,眉眼也更加的精致,似乎是变回了女儿身。
步凉强作淡定地又把咸猪手伸了过去,摸一摸,那一块已经没有了,变成了女孩子的构造。
把教主稳稳地抱在怀里,此时低眉顺眼的女孩子比刚刚那个张牙舞爪的男孩子好多了。动作轻柔地把教主放在床上,用被子盖好。
打了个哈欠,抱着自己的被子,睡在教主的门外。得知了没有鬼魂,步凉这一觉睡得安稳极了。
在步凉看不见的地方,教主的耳尖红了。
竹叶随风哗哗作响,不时有几片叶子凋零离开枝干,这世间的缘分也大致如此,风和叶,缘起缘灭,聚散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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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卷十八章经改,发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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