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山洪,虽说没有人员伤亡,但是种在梯田上面的水稻被毁了一大半,后来不知道是哪来的谣言,说是外乡人触怒了山神,山神降怒,这才降下灾祸。”说着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整个人都抖了抖。
“也是自打那个时候开始,所有进幽州郡的外乡人都死于非命,下官本也想一走了之,但是妻女都是这里的原住民。下官这根也就扎在这里了。”
慕容若问道:“太守可曾查过,是不是有人借着山神的名义,反倒怪罪在山神的身上。”
太守闻言有些魂不守舍,继而摇了摇头,说道:“下官也曾调查过,不过毫无所得,反倒是触犯了众怒。”
慕容瑾年说道:“刚刚我和太女殿下本是并不愿打扰大人,在外面找了间客栈想在那住一晚,但是刚刚喝了杯茶水,结果里面竟然是血水,大人你说这奇不奇怪。”说着,慕容瑾年不动声『色』地抿了口茶水,打量着太守的神情。
太守闻言反倒是坦然了不少,说道:“殿下和中郎将这是多虑了,这是当地特有的茶,拿猪牛羊的血泡热水,说是能祛除灾祸,先前下官刚到这里也是十分惊讶,后来也就司空见惯了。”
慕容若有些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说道:“劳烦太守大人为本宫和中郎将准备两间房子,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吧。”
说着,三人都站起了身来。
慕容若和慕容瑾年的房间挨在一起,也方便两人相互照应。
两人一同用过晚膳,太守和他那位假装丫环的妻子并没有出现。
刚刚入夜的时候,慕容若就听到了瓦片上有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连外袍也顾不得穿上,就跑了出来,刚出了门,就看到慕容瑾年也跑了出来。
慕容若眯了眯眼睛,说道:“你也听到了么?”
慕容瑾年点了点头,『露』出了一个透『露』出危险气息的笑容,答道:“房梁上面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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