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回答她,苦恼地挠了挠头发,说了句,“电信呢你自己考虑考虑。”言罢,如同一道急速的风离开了房间。
独孤信说道:“微生,你是怎么想的,你应该也看出来了,司青说谎了,他目光漂移,手上一直有小动作,那是心虚的表现。”
慕容若站起了身来,闷声说道:“嗯,看出来了。不过确实也好久没回宫了,父皇和母妃串通好来骗我回去也是用心良苦。”说着,哭笑不得地把脑袋靠在独孤信的肩膀上。
独孤信见状『摸』了『摸』慕容若的脑袋,笑了笑,说道:“等到回京城的时候,咱们定亲吧。”
慕容若眯了眯眼睛,像是一只餍足的猫,柔声说道:“好啊。”
独孤信手指讲慕容若耳边的头发理了理,他没有告诉她的是,他觉得自己快要离开这里了,离开前,请让他贪心一点,让她成为他的新嫁娘。
指尖上还有少女面颊的温度,透着丝丝缕缕的清香,他有些贪恋这样的时刻,安稳宁静。
他不是她必须刀剑相向的仇人,她也不是他遥不可及的太阳,他们贴地这样近,只差一步,就能骨血相融,白头偕老。
这名伶人案乃是一桩子旧案,那日慕容若和独孤信还有慕灵三人,一起去梨园听曲的时候从奉茶的小厮那听说了这台上名伶的事情。
一香江籍茶商韦姓母女共往连看三天韦女名雨年方十七,对明月楼心生爱慕。
归后便自行修书细述思慕意欲订嫁婚约,连同年庚帖一并遣人交付明月楼约其相见。
明月楼且疑且惧不敢如约,韦女遂病且日见沉重。其父长期在外地经商未在沪,其母即顺遂女意遣人告知,令延媒妁以求婚。
月楼往见遂应约,倩媒妁具婚书,行聘礼订亲并开始准备婚事,但事为韦女叔父所知以良贱不婚之礼法坚予阻拦谓,惟退。
优伶一向被视为贱民而韦姓茶商则不仅属良家且捐有官衔,家资小富的商人明月楼以贱民之身而娶良家之女违反了良贱不婚的通行礼法,此外韦杨婚姻有明媒正娶的正当形式而乡党则以拐盗公讼于官县官又以拐盗而予重惩。
本是男欢女爱之事,成全了也是美事一桩,反倒因为其叔父的『插』手成了拐卖案件。
那明月楼生得一副好相貌,嗓音又好,倒是个不可多得的妙人,慕容若和独孤信便存了心思帮上一把。
不过锦衣卫的到来反倒直接将两人的身份暴『露』了出来,第二日清晨,郡守带着一堆子的大大小小的官员到客栈来拜访,都被司青拒之门外了。
这案子官方的程序也不必走了,由郡守重新审判这案子。
没了牵挂之事,慕容若和独孤信便带着慕灵很干脆利落地上了马车,踏上了回京城的路途。
慕灵也曾猜度过两人的身份,定当是这世间尊贵的人,没想到一个是太女殿下,一个是朝廷大员。
慕灵觉得……这大腿有些大,她有些不敢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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