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芸此时心烦的厉害压根懒得跟沈鹤多说,偏生的沈鹤往枪口上撞。 沈鹤被温芸那冷言冷语说的一愣,随即眼眸黯淡了几分,他觉着喉咙似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难受又刺痛,许久才颤抖着开口:“我…我在你眼里就是胡搅蛮缠不懂事上不了台面对吗…” 温芸此时眉头紧锁瞧着他,见沈鹤脸色不对才伸手要碰他的脸。 “你怎么了?” 沈鹤眼底泛红,带了一丝疯狂又像是不甘和愤怒,唇瓣颤抖着气息都乱了,许久才缓缓吐出几个字:“我哪里不懂事…你告诉我…我改好不好。” “沈鹤…沈鹤你…” 温芸赶忙起身蹲下捧着沈鹤的脸,他眼底的酸涩叫温芸不知所措,温芸赶忙将他抱紧了哄着:“乖好不好?你没有不懂事,更没有上不得台面,是我失言了,方才身子不舒服心里头烦着…你又说那我不爱听的…” 沈鹤闻言却是在意她身子不适这才牵着她的手脸上带了几分焦灼:“夫人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找大夫瞧瞧?” 温芸轻轻摇摇头柔声道:“只是最近和你做的多了些身子疲惫了…觉着腰痛也容易困乏了些。” 沈鹤闻言尴尬的咳嗽一声别过头小声道:“那…那今晚不做了…夫人先把身子养好。” “嗯…沈鹤你不生气了?” 温芸顺势靠在沈鹤怀里轻轻吻了一下沈鹤的喉结,沈鹤闻言眼眸还是有些黯淡但还是摇摇头轻轻将温芸抱起。 “我一开始也没有生气,只是怕夫人嫌弃我了…为夫日后若是哪里做的不好惹恼了夫人,夫人便直说,为夫都改…” “不必,沈鹤很好。” 温芸打了个哈欠果真是累了缩在沈鹤怀里小声嘟囔着:“多大的人了怎的像是要哭了似的…” 沈鹤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抱紧了她,俯身轻轻吻着温芸的脸。 房门外头静枫回来复命,她和平时一样轻轻敲响了温芸的闺房:“小姐,您吩咐的事奴婢查到了。” 沈鹤闻声轻轻便要放开温芸,娴熟的要钻被窝苟着,温芸却是将他一把按住直接叫静枫进来。 “夫人…” 沈鹤微微愣怔着,他一开始就没准备这般突然的出现在众人面前,上次温芸像是藏奸夫一般将他闷在被子里头好久,沈鹤其实是有些难过的,这才会说自己是上不得台面的,温芸显然是意识到这一点才会这般。 温芸轻轻握住沈鹤的手柔柔一笑:“我的夫君就应该光明正大的出现在所有人面前,夫君可不是我那金屋里头藏起的阿娇。” 沈鹤闻言笑了一声随即飞快的亲了温芸的唇角,他别过头脸上泛起一丝雀跃的红晕。 静枫闻声推开房门却见房里头多了个男人也是微微有些诧异,但她并未多问依旧恭敬的跪在地上低声道:“小姐,那卷宗奴婢查到了,只是有一点不解。” “那卷宗抛去已经找到凶手的和零零碎碎毫无关系的案子有那么几起案子有些奇怪。” 温芸闻言捏着下巴若有所思道:“你且先说着叫我听听有何怪异之处。” “是。” 静枫低声道:“那几卷案子的关联之处在于被玷污的女子都是丈夫常年不在或者已经离世的寡妇,他们被奸污后并未报官反而是在某一日犯人并未再对他们进行玷污后才报官说自己被奸污好几次了。” “奴婢方才瞧了,他们未被奸污的时间和霍平那空白期结束的时间吻合,怕是没有这么巧的事,奴婢猜想霍平未曾再对他们进行奸污的原因便是他被牙子卖去人市做奴才了。” “只是有一点奴婢想不明白,为何那些女子都没在第一时间报官反而要在凶犯失踪后报官。” 静枫的话叫沈鹤忍不住笑出声,温芸怪异的瞥了他一眼:“你又笑什么?你难不成知晓为何?” 沈鹤含笑着揉了揉温芸的头,戏谑道:“夫人还是太单纯了些,不懂也正常,为夫是男子不用想便知。” 沈鹤眉眼带了几分笑意伸手捏了把温芸的小脸道:“一会儿为夫再跟你解释原因,你且先听婢子将话说完。” 温芸眉眼带着疑惑但还是示意静枫继续,静枫点点头继续开口道:“还有一件案子很特殊,是唯一一个死了人的奸污案,只是死者是个男人,还是个农户出身的。” 温芸闻言愣了愣,手掌默默捏了把汗,她有了个大胆的想法但不知如何论证。 “但因为被发现太晚尸体残缺的不成样子也辨认不出来容貌再加上种种原因不了了之了,那被奸污的女子是在小巷子里头被歹人拖进去污了身子的。” 静枫说罢便是瞧着温芸,其实两人差不多心里都有了答案只是没有开口说破罢了。 温芸沉默许久捋清了线索又看了一眼静枫道:“你有何想法?” 静枫摇摇头道:“奴婢不敢妄言只是奴婢有个大胆的想法,小姐您说那具尸体会不会就是…” “真正的霍平本人。” 温芸声音都高了几分,她只是觉着太匪夷所思,一个奸污犯杀死了一个无辜农户最后冒用了他的身份又莫名其妙成了奴才…太过于戏剧化叫温芸当真难以想象。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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