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鹤完全无视了那嘶吼声一剑砍废了那嫡子的命根子,布政使这下只感到心底一凉,虽说这儿子平日吃喝嫖赌恶贯满盈但都是自己一手惯出来的,布政使老来得子府里头三个姨娘没一个能生养的,唯一的儿子却是被沈鹤砍了命根子,就是日后醒了也是个废人。 “啊啊啊!我的儿!我的儿啊!!!!” 布政使捂着那“噗噗”往外冒血的下体双眼猩红,那恨意在他胸腔起伏着却是半分都奈何不了沈鹤。 只听沈鹤拔了剑冷冷扫了一眼那昏死的刘氏和温钰成:“这两个留下,其他的,杀!” “遵命!” 那禁军统领和锦衣卫齐声应了,沈鹤扫了一眼那在场的百官将那染了血水的剑狠狠插入地上冷声道:“任何人踏出此剑以外者,斩立决!” 沈鹤一句话直接浇灭了在场官员想要逃跑的念头,纷纷跪地磕头哭喊着:“巡察使饶命!” 沈鹤上前一把拎起那瘫软在地上的温钰成手指狠狠插入他的脖颈:“温芸在哪!” “嗬嗬…” 那温钰成没想到沈鹤力气这么大,他好歹也是身高八尺却是被沈鹤一只手拎起,温钰成艰难的捂着脖颈挣扎着蹬着腿脚几乎气绝道:“柴…柴房…” “带路。” 沈鹤像是扔死狗一般将温钰成狠狠摔在地上,温钰成捂着脖颈剧烈咳嗽着慌忙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往里头走,生怕走慢了便是被沈鹤废了手脚。 “巡察使大人…她…她就在这里头…” 温钰成走近瞧见那柴房门大开心头一凉,那里头除了一名血迹已干的奴才尸体哪里还有什么温芸。 沈鹤瞧着那柴房阴暗狭小环境如此恶劣,那脸上的怒意已是不可言说,里头一股子浓烈的血腥冲的众人皆是忍不住捂着鼻子,地上撕碎的衣衫和浓稠的干涸的血污以及那奴才半解开的衣带意味着什么想必已经不必多说。 他的夫人被扔在这种地方…就连奴才都敢觊觎她… 沈鹤一剑便是砍断了那奴才的脑袋,眼眶猩红的像是嗜血的罗刹,他便是砍断了温钰成的手臂任由他在地上打滚痛苦哭嚎,沈鹤的衣衫溅满了血迹一副杀红了眼的模样饶是那锦衣卫都忍不住颤了颤。 “锦衣卫听令,封城!若是敢有不长眼的杂种碰我家夫人一根头发便是满门抄斩!” “是!” 沈鹤看了一眼那一片狼藉的地面和温芸身上撕碎的衣衫,他便是抬脚出了柴房冷声道:“找十个地痞流氓,将这老狗贼和他那狗贼夫人关进柴房,轮番伺候!” 温钰成闻言心如死灰,那外头全是温家人的惨叫声和尸首,一时间温家上下被那刺鼻的血腥味笼罩着。 沈鹤手上沾了血水手里攥紧了温芸碎裂的衣衫便是翻身上马离了温家。 … 温芸不知跑了多久,她手里紧紧握着那根浸了血水的发簪,鞋子也是早已不知所踪,不知怎的今夜那街上居然如此萧条,跑了许久却是未瞧见一人,她不知道温家的情况现在如何,怕是已经发现了她逃了出去估计已经派人来追了。 她身上的衣衫早已破烂的衣不蔽体,白嫩的胸口半遮半掩上头蹂躏过的印记分外扎眼,脖颈和锁骨也是布满红痕,大腿的掐痕更是夺目。 沈鹤…会嫌她脏吧… 可是她已经努力反抗过了… 任何人瞧见她这副样子都会觉得她脏了吧… 温芸忍着热泪拼命的向前跑着,却是听见那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她慌忙环顾四周蹿入阴暗的小巷,那些人手握长枪四处搜寻着什么,温芸不知道这是布政使派来抓她的还是什么,捂住嘴缩瑟在角落等着那群人四处搜了个遍无果后离去。 温芸蹲在墙角大口大口喘着气,她疲惫的险些站不起身,刚出来跑了几步却是听见一阵脚步声。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温芸心底一慌便是又蹿回巷子,紧紧贴着墙角心脏扑通扑通似是要跳出来,她攥紧了银簪侧身听着那脚步越来越近就像是离她只有几步时便是一狠心举起发簪抬手狠狠扎去。 那手腕却是被攥住,发簪也是应声而落在地上摔出清脆的“啪嗒”声,温芸的腰肢被紧紧揽住随后便是温热带着熟悉气息的衣衫罩住了她娇小的身躯。 温芸颤抖着红着眼眶身子发软,她哽咽许久身子便是被牢牢抱起禁锢在怀里,低沉熟悉的声音带着满满的心疼略微沙哑着:“叫夫人受苦了。” 沈鹤将她牢牢抱起几乎要把她揉进怀里,温芸这般狼狈不堪的样子破碎的像是要坏掉了,温芸愣愣的看了他许久便是抱着他号啕大哭,那泪珠像是受不住了似的瞬间打湿了沈鹤的衣衫,颤栗着发出动物哀鸣般的哭泣。 “乖…夫君在这…夫君来晚了叫夫人受苦了…” 沈鹤慌忙蹲下身靠在墙边抱紧她,温芸那胳膊上都是血痕,牢牢抱紧沈鹤的脖颈呜咽着许久说不出一句话,她捂着嘴想将哭声闷在嗓子里却是只能发出哀鸣。 沈鹤抱着她极力安抚一遍又一遍亲着她的脸柔声道:“乖乖看看夫君,夫君在这…夫君在这…”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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