陋。左右各一个厢房,中间是个大堂。
一到楼下,秋辞就跟何青衣说:“以后,你就住这里吧,东西都给搁这边了。”说着,她指了指西厢房。
接着又说:“你的人,等会就能过来了,以后吃饭我们会给你送来,有什么事情,就派人去前院找我。”
何青衣点点头,心想,这是干嘛呢,又软禁?不过,她也没问为什么。
秋辞见她没有追问,就说:“要是我不在,你找春令也一样。春令就是昨晚那个……”
“粉『色』衣服的那个。”何青衣说:“我知道了。”
见何青衣什么都不问,还恨不得赶紧让她走人的模样,秋辞觉得有点诡异。
毕竟,这事她可做过三次。
第一次,是礼部侍郎张一千的女儿,张小姐一看自己给安排到北边的小院子,立马就不肯了,指挥了仆『妇』直接就来扇她。
第二次,是国子监丞陈伯熊家的小姐,陈小姐就弱一点了,一边哭,一边跟她讲道理。什么夫妻就该住一起,什么她是主『妇』,应该随侍夫君啥的。
可第三次,这何家小姐,一声不吭,连句问的话都没有。真是个怂包,秋辞心想,难怪她的丫头,都不把她放在眼里,洞房都敢溜出去自己玩。
秋辞刚吩咐好,何青衣的两个陪嫁丫鬟,也跟着兰香和陈嬷嬷过来了。
兰香一看见秋辞,就亲亲热热地上前,喊了秋辞姐姐。
陈嬷嬷面『色』沉重,不知道是酒没醒,还是年纪大了,一脸的浮肿,一脸的没有精神。
剩下的两个丫鬟,一个十二三岁,身量还小,另一个十五岁的样子,鹅蛋脸,鼻翼略有雀斑。跟着陈嬷嬷,进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