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可多了,不像你们尚服局,当女官得真材实料。那些谁的亲戚,谁的女儿,塞不进尚服局,也塞不进尚功局,这两处都得真本事,就塞我们尚食局了。这里不用干事,还能白吃饭呢。”
陈姑姑这话辛辣的,一语双关。
金翘问:“那她们怎么不去尚寝局呢?”
“傻瓜,”陈姑姑笑着说:“那里得干活,又没送到嘴边的美食,你说去她们会去嘛?”
一句话,逗的金翘直笑,边上的宫女也笑,估计她们是认识那几个吃白食的。
有个宫女就说:“那个谁,每次吃醍醐饼的时候,都是一手一个的。”
另外一个就笑:“还有那个谁,每次吃羊肉羹的时候,左手勺子,右手筷子,那个叫飞快。”
几个人就叽叽咕咕笑成一团,名字都不说,只用那个谁来取代,想来,她们都是熟知的。
陈姑姑叹了一口气,说:“跟我一起进来的那位一早就病死了,就剩了我跟着丁尚食,我们尚食不容易啊,我能做事,当然要给她挡着了。”
一个宫女叫:“姑姑,粽子好像好了。”
陈姑姑包好手上的粽子,起身掀开锅盖,剥了一个,说:“张留仙,你过来试试。”
说着,夹了一块粽子给何青衣。何青衣张嘴吃了,说:“很软很糯了。”
陈姑姑又喊金翘,“翘儿,你来吃吃看。”金翘也去吃了口,说:“熟了。”
“好嘞,”陈姑姑挑出一串粽子,摘下两只,剥了放盘子里,给何青衣和金翘一人递了一个粽子。
何青衣也实在是饿了,捧着盘子就打算开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