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草!”
王应元点点头,说:“应该是洛南的寄生草。”
“寄生草?”邓云游反问,说:“这名字好古怪啊。”
王应元『摸』着胡子说:“应该没错,明明很香,闻起来却有青草的味道,是寄生草没错了。”
周和没有闻过,可心里也明白,明明很香的,一般不是花香就是脂粉香,怎么回事青草味,这么矛盾的结合体,估计就是王应元说的寄生草。
“寄生草可不是什么草,”王应元解释:“配料有九九八十一料,比例不同,效果完全不同。唯一的共『性』,就是闻起来必定又香又有草味,所以才叫寄生草。所谓寄生,就是让人魂不守舍了。”
邓云鸿想起那天自己的举动,确实是失去控制了,就问:“方王是点了那香干嘛?”
王应元苦笑了一下,说:“寄生草是个很复杂的香,可笑世人,都拿它当了『迷』魂香。粗浅一点的配方,会给房事助兴,可也有复杂一点的配方,能让人做出自己心里最想做的事情。看来,方王妃跟庆王,就是着了这香的道。”
“这么说,”周和问:“那方王是故意搅了自己的婚礼了。”
“他倒是想,”邓云游说:“可窗户是我给开的,这点方王一定没料到。”
王应元『摸』着胡子,想了一会儿,说:“这人的配方,还在试验之中,他想做个高级的配方出来,却还是困于『迷』香的水平。不过,再试几次,应该就快成功了。”
“你知道那人是谁吗?”邓云鸿问。
王应元说:“不知道,可能是练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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