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又画着些很吓人的鬼怪脸谱。
何青衣有些心惊,好在中宗扶了她的手,身边有人,她也放心了一些。
花采轻跟徐坤文在前面开道,魏明跟何青衣一左一右扶了中宗,就跟着往里走去。孙连玉是重犯,花采轻担心出了意外,就给锁在最中心的位置。
一路进去,边上的牢笼臭气熏天,犯人披头散发,看不出什么模样,也看不出穿的什么衣服。见花采轻带了人进来,就开始趴到牢笼上『乱』叫。
狱卒只得拿了棍子,狠狠地打下去。可他们打了一批,又有一批趴在牢笼上『乱』叫。好在中宗穿了件寻常的玄『色』长袍,带了顶黑『色』的纱帽,看不出身份。
那些犯人们只顾『乱』叫,“青天大老爷,我真的没犯法,救救我!”也有的早已绝望,叫着,“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乱』糟糟,叫什么的都有。再加上狱卒的棍子声,惨叫声,惨不忍睹。
中宗拿手遮了何青衣的眼睛,说:“你别看他们。”
好在中宗的袖子够大,何青衣的脸就藏在他的袖子后面,一路进了最里面的大牢。
跟外面的牢笼不同,这大牢足够宽,也足够大。里面就关了一个人,穿了身褐『色』的缁衣,蓬头垢面地躺在一张破草席上。
墙壁灰黑,不知道涂抹了些什么东西。又有些水渍,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渗进来的,在地上爬的到处都是。
虽然已经二月十六了,可天气仍然寒冷,何青衣心里有些怜悯。孙连玉进宫的时候她也见了,英伟俊朗,实在是个英雄。可现在,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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