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下『药』。东仙啪地就拍了他的手,何青衣见他挨打了,突然就笑了出来。
“你们下毒,都是一扬手就下的吗?”何青衣问。
“他水平次,需要扬手,”东仙很高兴,何青衣不怕他们,竟然先开口说话了。
“对对对,我们都不用的。”东仙的手下赶紧踩练雪见,亏他哥哥还是族长,这弟弟不学无术,除了易容术,实在没有别的长处。
“你怎么说是我的外祖父呢,”何青衣说:“我母亲要是活着,今年三十三岁,外祖父至少得五十了,不会是你这个年纪。说谎话也得编个像一些的。”她知道自己出不去了,反而豁出去了。
“长老四十岁以后就一直这个样子了!”东仙的手下赶紧解释。
“长老?”何青衣坐了椅子上,问:“什么长老?”
“东仙,”练雪见补充了,“练氏有八个长老,东西为首,你外祖父是东仙。”
“那西就是那个西河了?”何青衣问。
“你听过西河,却没听过我?”东仙有些不高兴。
“岂止听过,我还见过他的马车呢,可真气派,”何青衣想起大同见过的那黑『色』马车。
东仙又被西河压了一头,在外孙女面前毫无面子,心里突然生西河的气了。
“我的比他的还气派,你跟我回去就知道了。”
莫名其妙跳出一大帮人,自称是何青衣母亲的娘家人。何青衣哪敢轻易相信,也不知道这些人想利用自己干嘛,编了这么大一个谎话出来,还找了个四十来岁的演祖父,真够为难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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