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进京的人,是你派的,还是西河派来的,”何青衣问。
“是西河的人,怎么了?”东仙就是不放手。
“没什么,”何青衣说:“就是真的张留仙挺可怜的,被他们割了头发。”
“你看见了?”东仙并不知道,何青衣也在张留仙边上。
“看见了,”何青衣说:“他们穿了黑衣服,一会儿拿个手指让张夫人说真话,一会儿弄哑了张留仙,一会儿还说定住我了。”
“他们定住你了?”东仙又开始赌气了。
“我?”何青衣笑,“我装的好辛苦,定住了最难装。”说着,又跟练雪见说:“大理寺的那天,你以为我说的都是真话吧。”
练雪见讪讪地低头,东仙笑,“他学艺不精,你又百毒不侵,他的真言对你没用。”
“百毒不侵?”何青衣问:“这是怎么回事?”
“你用了梳子,自然就百毒不侵了,”东仙觉得,这个外孙女怎么什么都要解释呢。
到了这会儿,何青衣才发现,她身上的很多事,这东仙一说,就全通了。
不管这东仙是不是她外祖父,至少是练梅的家人没错了。看他神情,很是关心练梅,对自己似乎也没什么要求,何青衣就有些放松了。
“见也见了,该说的事也说了,”何青衣问:“接着你们有什么打算吗?”
“跟我回去,”东仙毋庸置疑地说。
何青衣有些郁闷,就算这事是真的,也得给她个时间接受啊。怎么一上来就让跟他走呢,这跟拐卖『妇』女儿童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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