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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人太监们找到了端王妃的尸体,到万寿阁一通报,太后也有些怅然,吩咐好好收敛了。
端王妃虽然不美,可毕竟是名门闺秀,绝对不至于做出这般事体。
若非下『药』的人,端王妃根本就不会死,而她这一死,英王的压力极大。
中宗只得让方王好好看着英王,千万别出一点纰漏了。可怜这英王,被人算计了,还觉得自己对不起端王。
何青衣一边安慰庆王,一边冷冷地看着端王,这人真是魔鬼。
太后的五十寿宴,就这样被搅的七零八落,兴致全无。众人稍稍坐了一会儿,都告辞下山去了。原本坐车的,原本骑马的,全放弃了车马,都走路下去,经过端王妃摔死的地方,一片狼藉。
众人指指点点下山去了,这一年的血腥味,现在才开了一个头。
太后担心庆王英王出事,就留了庆王在永寿宫住。又留了英王在乐志斋住,方王夫妻在乐志斋里陪着了。
何青衣陪了中宗,送了太后和庆王回去,又去乐志斋看了英王,这一个晚上,真是支离破碎。
回了乾清宫,中宗问何青衣,“你说是谁干的?”
“奴婢愚钝,”何青衣说:“并不清楚。”
中宗长叹了一口气,吩咐她,“你也早些休息吧,朕吩咐了你父母明日进宫,你跟庆王的婚事,定亲就低调些吧。”
何青衣知道,这定亲,只怕是躲不过去了,只得点点头,服侍了中宗睡下,也回了自己的住处。
左月也听说了端王妃『自杀』的事,就问何青衣,“小姐,到底是谁干的,宫里都说是方王呢。”
“方王要干,也不会拿自己弟弟开玩笑啊。”何青衣说。
左月掰了掰手指,排除了方王和中宗,剩下的只有端王和令王。令王幽禁,前些日子进宫祝了寿,就回了王府,哪来的机会动手。
“端王?不会吧,那是他的王妃啊。”左月惊讶。
“你别跟人说,”何青衣说:“他摆脱了累赘,这会儿最高兴的就是他了。”
“哎,”左月叹气,“最可怕的是夫妻啊,明明同床共枕,却吃人不吐骨头。”
“他没有合适的法子摆脱她啊,”何青衣叹气,“端王又不愿意得罪太后跟皇上。”
说到这里,何青衣的心里,突然亮了一下,估计,端王一早就在琢磨摆脱端王妃的法子了吧。她和庆王,很可能只是附带。哎,这种人!
次日天亮,中宗去上早朝,吩咐何青衣去看看庆王跟英王。
何青衣出了门,先去永寿宫看了一眼。
曹嬷嬷说:“庆王还睡着呢,夜里醒了两次,再让他睡一会儿吧。”
何青衣告辞了曹嬷嬷,出了永寿宫,就往乐志斋去了。
一进去,方王倒是醒了,方王妃去如妃宫里过夜了。何青衣跟着方王,进了内室,看了一眼英王。
她正打算走呢,方王却拦住她了,问:“张姐姐,你在现场,到底是谁干的。”
何青衣只说不知,方王却笑,“张姐姐,我们明人不说暗话,这事本王一定彻查,只求你给指个方向。”
何青衣对端王也心有不满,就说了,“你觉得谁受益最大,那就是谁了。”
方王不傻,这事只要他回去想透了,自然就知道是谁干的了。
何青衣一侧身,就从他身边出了乐志斋。
她刚到御花园的假山边上,亭子上面,就扑下来一只白猫。
何青衣被它一扑,差点摔了一跤。再一看,是七公主的那只白将军。
“白将军,”何青衣有些郁闷,“你也真是的。”
那白猫认识何青衣,就乖乖地跑到她的脚边,拿头去蹭她。何青衣只得蹲下来,『摸』了『摸』白猫的头,一边嘀咕:“以后可别这样跳下来了,真吓人。”
如妃陪了方王妃,正往乐志斋去呢,却看见何青衣蹲了地上,正跟猫说话呢。
“张姐姐,”如妃笑,“你怎么跟我们七公主一个『毛』病啊,竟然跟猫说起了话。”
何青衣赶紧起身,给她们行了礼,说:“我走到这,白将军突然从上面跳了下来,可把我吓了一大跳。”
如妃摇头,“这白眼猫,本宫很久都没见到它了。永和宫给它布置了个窝,可它怎么都不习惯,还是老来绛雪轩。哎,猫是只好猫,可脾气太倔了些。”
何青衣又说方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