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提醒索铎,直接进攻就是。从瓦剌出发到云中城,不过一个日夜,鞑靼人习惯马背,进攻更是神速。如果达延有心攻打索铎,索铎根本就没时间跟我们求救。”
邓如光抚掌大笑,跟他的分析完全一致。只怕这达延,目的不在索铎的云中城啊。
“镇国公也是这么分析,”中宗笑,“你小小年纪,倒是颇有见识。朕想问问你,索铎跟达延的为人如何?”
“奴婢只见过索铎一面,无从判断他的为人。”何青衣又说:“达延好战而又自大,但是手下有不少死士。”
“死士?”中宗问,“你又如何得知?”
“大同官厅的大火,就是达延的死士所为,”何青衣又说:“萨拉齐出事当天,达延重伤而逃。索铎下令杀无赦,达延的部下硬是背他出了云中城,可见他的号召力。”
邓如光和张允久经沙场,何青衣这么一说,他们就很清楚了,索铎那种依靠外族力量称王的,在鞑靼没什么影响力。而达延这种大部落出身,又极具个人魅力的将领,反而会成气候。而达延的个『性』,最后又会带他走上死路,人生因果循环,不过如是。
“达延这种『性』格,”邓如光说:“臣以为,他佯攻云中城的可能『性』更大。”
“那他的目的是?”中宗有些担心三边。
“只怕是三边呢,”张允说出了他的担心。
中宗又问,“留仙,你一路西进,觉得三边的卫所防备如何?”
“奴婢对卫所和防备一无所知,”何青衣说。
“不碍事,”中宗说:“你就用门外汉的眼光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