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一会儿,景仁宫的宫人就捧了『药』汤进来了,“娘娘,『药』好了。”
温酒端了『药』汤,给苏秋水喝了,又服侍她睡下了。
苏家派进宫的两个美人,这会儿还没起身,温酒撇了撇嘴,心想,这些人,既没法争宠,又不能照顾小姐,真是没用。
温酒端着『药』碗,出了苏秋水的卧室,进了东侧殿里。
“大小姐,该起床了,”温酒砰地就撞开了一个美人的房门,又到隔壁,撞开了另外一人的房门。
“都巳时了,你们怎么还睡着?”温酒扳着脸,就开始教训起来,“老爷送你们进宫,是来照顾小姐的,你们看看,这个时候还睡着,成何体统?”
“温酒姐姐,”有个小个子的美人就甜腻腻地问,“你几岁了,怎么说话像个五十岁的老寡『妇』!”宫人们听了,都噗嗤一声笑了。
温酒恼羞成怒,就进去掀了小个子美人的被子,“我警告你,下次再赖床,小心我拿冷水泼你。”
“哎,”那美人扯着被子,说,“我们也不是赖床,只是昨晚等着惠妃娘娘,一直等到了半夜,所以才睡迟了。”
她这么一说,玉墨的脸『色』,就僵住了。她以为,自己和小姐昨晚的行动,没人知道。看来,这两人,倒是盯着她们了。
玉墨也不敢继续说了,悻悻地走了。
她一走,那两个美人又笑翻了天。宫人们见玉墨吃亏,也偷偷笑了。温酒原是苏家的家生丫头,自小跟着苏秋水,陪嫁到邓家,也没料到会有进宫的一天。
现在她鸡犬升天,对景仁宫的宫人,就有股子高高在上的姿态。宫人们知道她是惠妃的心腹,可也见不惯她的拿腔作调,见她出丑,总有些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