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明我知道的没错了。”
何青衣摇头,这两人可真够闲的。
庆王带着何青衣跟左月,临水靠窗坐下了。
窗外看去,水天一『色』,凤凰池连着曲江,一直蔓延到天边去了。
“七哥,你这里风景真好。”何青衣喝了口茶,“宫里真是憋闷。”
“你现在才知道啊,”庆王笑着推了推蜜饯的碟子,“试试这个。”
何青衣不贪甜食,以前在尚服局做事的时候,许嬷嬷酷爱羊羹,何青衣就觉得不可思议,那么甜,怎么吃的下去。所以,她对蜜饯也没多少好感,总觉得,全是糖水味儿。
谁知,捡了个梅子,放嘴里一咬,却有些酸酸甜甜的味道,并不一味地甜。
看她喜欢,庆王笑,“这是今年梅雨时候的杨梅,浸了蜂蜜和玫瑰『露』,虽然甜,却有些酸。腌好了撒几片吴盐,配茶是最好的。太皇太后她们喜欢这味道,京城的采荷斋一向不卖这个,我特意让人去苏州买了一批。”
“太皇太后她们怎么样了?”何青衣问。
庆王笑,“这几天请了云栖寺的德清长老过来讲佛,她们嫌我身上有酒味,我也不乐意去听经文,就在这边胡『乱』吃酒了。”
何青衣知道他是说笑,可想想,亡国的太后太妃,生活平淡也就足够了。礼佛念经,日子也好过些。
过了一会儿,丫鬟们倒是捧着酒菜上来了。晶莹剔透的虾仁,盛在梅子青的龙泉青瓷碟子里,略有几片龙井茶叶,卖相极佳。
何青衣夹了只虾仁,有茶香,有绍酒,鲜甜无比。
庆王有些得意,说,“薛掌柜去了杭州,我们也有意外收获啊。”
何青衣点点头,心想,过几天结界解开了,薛掌柜又能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