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却是改不了的。
邓云鸿见众人啰嗦,就说了,“皇后冬至日救了太后,也受了些惊吓,所以来迟,还望太后谅解。”
张太后点点头,勉强一笑,说,“给皇后赐座。”
李嬷嬷搬了张紫檀木雕花漆心椅,放在床边。邓云鸿在太后的卧榻上坐下了,也吩咐何青衣坐了,妃嫔们立了一圈,心里都有些奇怪,太后对皇后,怎么好了许多。张留仙就更不舒服了,姑妈干嘛对何青衣假以颜色,不就拉着她扑倒吗,谁不会啊。要是冬至日她在大祀殿,只怕做的比何青衣还好呢。
其实,邓云鸿事先跟张太后说过,让她善待何青衣。当着他的面,张太后自然也会和气一些。只是,她见了何青衣,也有些不愿意,少见面,两厢都求之不得。
“今天皇后也来了,”张太后说,“哀家也有个事要说。”说着,看了一眼邓云鸿,又看了一眼苏秋水。
“惠妃也有两个月的身孕了,”张太后笑,“可这后宫,煞气太重,上次华贵人就不幸小产。哀家担心龙裔的事,就找了钦天监的孙监正。孙监正说了,开国伊始,后宫的神明还不清楚我们大楚是谁,所以才伤害了华贵人的龙胎。眼下,哀家已经派人去祭祀鬼神,只是,哀家担心他们再伤了惠妃的龙胎,就问孙监正,可有什么法子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