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河长老笑,“让雪见天天去乱雪庄守着,也就迟早的事了。”
练寒水苦笑,“雪见真喜欢她吗?”
西河点点头,“他自己还不知道呢。”
“慢慢来吧,”练寒水说,“她在乱雪庄的日子,还长着呢。”
西河长老看了一眼练寒水,知道他在练梅的事上,心事很重。虽然眼下结婚生子,可爱过的人,哪里能那么轻易放下呢。
何青衣回乱雪庄住了几天,东仙天天关了她在屋里,不是吃药就是吃补品。到了初十,才肯放她出门。
西河一早就带了练雪见上门,“东仙,你好了没有,我要走了。”
东仙只得吩咐了何青衣,“青儿,你跟西河长老去乱雪庄,外公等下去看你。”
何青衣知道,东仙门下的弟子,也是今日来乱雪庄拜师。看来,大家都要忙了。练雪见笑嘻嘻地站了一边,说,“我哥很好说话的,你放心好了。”
何青衣点点头,就跟着西河长老出门了。
东仙的乱雪庄,跟练寒水的山雨楼,有那么点距离。何青衣上了西河长老的马车,心里也有些忐忑。
“长老,外公让我逢五逢十回家跟他学,”何青衣问,“去年花跟秋雨夜,到底谁更厉害啊。”
西河长老拈着胡子微笑,“我们练氏九支,没有谁比谁强,只有谁最能发挥自己的优势。”
“哦,是嘛?”何青衣问,“那为什么,我跟外公不一样呢。”
“你外祖母是我们秋雨夜的人,”西河解释,“后商汤家也是秋雨夜的,估计是这个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