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奸细啊,白高兴了一场。
花采轻给狱卒一个眼神,狱卒抡起带刺的鞭子,劈头盖脸又是一顿。刘定国硬是被打晕了过去,这带刺的鞭子,比张超的鞭子,厉害了许多啊。
狱卒擅长逼供,弄疼人,却不弄死人,个个都是高手。随手一瓢冷水,刘定国又醒了过来。他惊恐万分地看了一眼鞭子,马上喊,“老爷,您问,您问什么我都招。”
徐坤文苦笑了一下,原以为是契丹的奸细,这会儿,还是回家睡觉吧。这玉佩,不是信义公主的,就是惠妃宁妃两人的。这张超也真是的,他妹妹的东西在这窃贼身上,他也不知道搜一搜,就这么放他回来了。还奸细,笑煞人也。
花采轻就问了,“刘定国,你相好叫什么,是哪一宫的人?”
“老爷,”刘定国喊,“我真不知道她的名字。”
狱卒又是一鞭子下去了,刘定国狼哭鬼嚎,说,“小的只知道,她边上有个叫温酒的宫女。”
徐坤文一愣,和花采轻对了一眼,赶紧让士卒都出去了。温酒是苏秋水的陪嫁丫鬟,徐坤文还见过几次,听了这名字,自然知道,是惠妃宫里的人了。
花采轻虽然不了解后宫的事,可他女儿嫁了庆王,跟妃嫔也有来往。宫里的张留仙态度倨傲,为人处世都不行。
所以花随人进宫,跟苏秋水就来往的多了一些。来来去去,花采轻也知道了一些宫里的事。这个温酒,连他都听花随人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