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笑吟吟地,就朝邓云鸿来了。
苏秋水还没走几步,刘定国就吓倒在地,拿了手,哆哆嗦嗦地指了她,“是你,是你,怎么是你……”
“是本宫怎么了?”苏秋水突然凑到刘定国面前,打量了他一眼,问,“无面总管,你也跟本宫解释一下,为什么一大早,本宫的宫人都被喊到这里了,还有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莫非,是怀疑本宫与人有私?”
无面根本就没料到,她会反咬一口,就解释说,“这男子跟宫里的一个宫人有私,偷了妃子的凤凰衔花玉佩,属下就带人来看看了。”
“是这个吗?”苏秋水从腰上解下一块玉佩,拿手中晃了一下,“皇上赐给本宫的玉佩,本宫可是随时带在身边。只怕,是宁妃宫里的人吧。”
无面一愣,她怎么还有玉佩,邓云鸿也是一愣,莫非,是张家陷害苏家。
“陈留,赵晨,”无面吩咐,“你们出来。”
“是,”陈留和赵晨站的笔直。
“十四日夜里,你们看见温酒姑娘,是什么时辰,她和谁在一起?”无面问。
“大概是三更天,”赵晨问答,“巡夜的侍卫刚过去不久,温酒姑娘就带了个公公,从绛雪轩的方向回景仁宫了。她说华贵人说小皇子啼哭不止,惠妃娘娘派她去安抚小皇子。夜里三更回景仁宫,华贵人担心她走夜路害怕,就让莫公公陪着她回来了。”